這位老祖宗,在天都政變之時,恰好陷入了深眠之期,所以并不知道……徐藏在蜀山闔目之后,又重新醒來,而且刺出了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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艷天下的那一劍。
“陛下做了很多錯事,他錯殺了很多驚艷的晚輩。”酒泉子望向蘇幕遮,看到后者驚愕的神情之后,笑著解釋道:“我說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……陛下年輕的時候,強的有些離譜,而他在巔峰時期又處得太久,見過陛下的人,最終都無一例外的,走不長遠。”
蘇幕遮有些恍然。
她明白酒泉子的意思了。
“很久之前,陛下來過一次紅拂河,與我聊過‘徐藏’。”酒泉子輕聲道:“陛下說他很欣賞徐藏,很希望能夠看到這位劍修功成圓滿的樣子……所以天都給了徐藏很多‘照拂’,而陛下卻未在公眾場合表露出這些意味,他認為徐藏是一個可塑之才,是一個值得大隋花費時間精力去培養的人物。”
“而這樣的一個人,需要天都為他提供‘造化’,敵手,造化,道侶,或者仇恨……”說到這里的時候,酒泉子望向蘇幕遮,他的面容雖然“年輕”,并不蒼老,但眼里卻像是一片活了千年的大海,什么情緒都有。
蘇幕遮的神情有些困惑。
緊接著她的嘴唇有些干枯。
“這世上……如果有一個人,能夠像陛下那樣,自身成就無敵的境界,然后手握大隋所有的權力,那么他一定會很孤獨。”酒泉子低垂眉眼,笑道:“渴望對手,也渴望失敗。所以在那件事情之后,他親手塑造了一個環境,來讓徐藏‘成長’……這聽起來很匪夷所思,但,陛下做得到。”
酒泉子說的這些話,徹底擊潰了蘇幕遮的認知。
她根本不能相信。
徐藏的成長……竟然是太宗在背后推助,為了什么?
為了培養出一個足夠強大的劍修,刺向自己?
這一切的原因,只是因為孤獨嗎?
酒泉子只是平靜的闡述,并不帶任何的個人情緒。
“我不知道陛下為什么要這么做……但我知道,陛下就是這么做了。”
頓了頓。
“就像是當初的‘天都血夜’。”
四個字。
蘇幕遮神情一凜。
酒泉子緩緩道:“你應該是知道‘天都血夜’的真正原因的……陛下容不下裴旻。”
蘇幕遮張了張嘴,卻說不出什么。
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,在天都皇城,十多年前的那件舊事,是一件禁忌之事,向來不允許被人討論……而作為白鹿洞書院院長的蘇幕遮,更是三緘其口,絕不會提。
事實上,關于真相……世人所知道的,少得可憐。
酒泉子望向蘇幕遮,他淡淡道:“裴旻要只身去北境襲殺白帝。”
“如果這件事情發生了……那么事情的后果,很有可能是白帝直接隕落,最差的情況,也是白帝城主重傷,東妖域一蹶不振。”
“但事實……并非如此。”
酒泉子皺起眉頭,頗有些琢磨的開口,“血海深仇?個人恩怨?還是……一些更單純的東西?我猜不透陛下,也不知道他這么做究竟為了什么,陛下一直是一個令人琢磨不透的男人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