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奕笑了笑,忽而道:“有情人終成眷屬,殿下愿意賞臉,這可是一樁大喜事,恭喜恭喜,可惜寧某身處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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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高原,無法親自來賀……但該給的份子一分也少不了。”
這番話說完。
寧奕笑著望向長桌首席。
太子殿下平靜掃視一眼寧奕,這般示意自己表態的無賴行徑……他早已司空見慣。
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。
略微沉思一二。
李白蛟微笑道:“本殿衷心祝賀二位,戰事太平之后,會親自送賀。”
太子表態,次席的一眾星君便接連表態……宋凈蓮二人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,一一謝過。
寧奕替二人攬了一份大禮。
太子被“利用”之后,淡淡抿了一口茶,忽然問道:“寧兄,在草原那邊進展如何?”
寧奕笑著搖了搖頭,道:“諸事不順……剛剛結束了青銅臺武宴。”
“本殿聽聞‘青銅臺’是草原荒人比武論道之地。”太子似乎來了興趣,笑著問道:“荒人崇尚武力,每逢篝火大宴,便在青銅臺見血降圣,以力證道。即便是可汗之位,也在臺上見分曉。”
“殿下說的不錯。”
“既如此……本殿的鐵騎,是否與母河荒人較量了?”太子又問了一句。
寧奕嘆了口氣,道:“自然是較量了的。”
太子殿下細瞇雙眼,身處神海陣心的他,掌心所握乃是實事,這是一枚真正的玉瓷茶盞,隨著緩慢把玩,霧氣凝聚如蛟。
身為大隋天子,必不能接受外戰失利,有辱國祚之恥。
長桌會議的幾人都沉默下來,靜等寧奕話音。
“大隋勝得毫無懸念。”寧奕道:“而且勝得太無懸念……也正因如此,母河的收攏反而成了問題。”
為了刺激葉紅拂,他與那女瘋子立下了十日賭約,約好一人教導一位弟子。
寧奕教導黃舒。
葉紅拂教導夏祁。
而萬沒想到……葉紅拂這廝是一個瘋子,夏祁也是一個瘋子,青銅臺武宴,讓夏祁第一個登場,這個跟葉紅拂修行十日的憨小子,一人猛如虎,連挑了母河十位勇猛之士,打得第八騎團連連叫好,打得白狼王等一眾草原王最終拂袖而去。
這一架打得寧奕是焦頭爛額。
他將此事說與太子。
李白蛟露出了理應如此的笑容。
“打得好。”太子淡淡道:“就該如此去打。我記住此人名字了……夏祁,等他再回大隋,本殿重重有賞。”
他望向寧奕,意味深長道:“你此行若是要打醒草原,便該如此去大勝,何必顧忌顏面?草原那幫蠻子拿了本殿的刀和劍,就要做好割肉的準備。我看他們是睡得太久,忘記自己幾斤幾兩了,就需要一個狠狠的巴掌,讓他們清醒。”
太子的這一番話,讓寧奕也恍然清醒。
李白蛟此言雖有個人意氣在內。
但……說的太對了。
自己此行想要收服草原,就該展露出絕對碾壓的武力……若是草原只是惜敗,哪里會認為大隋勝過自己?
“大可放心。”太子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寧奕肩頭,極其篤定,露出智珠在握的淡笑:“若想跟草原那幫權貴徹談,這次大勝……反而是最好的時機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