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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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寧奕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……”
葉小楠打量眼前這位白衣男子,越看越是神色古怪。
洪來城柳氏在大隋境內,可是相當出眾的名門望族。
托劍湖宮的福,柳字乃為大姓。
當代宮主名為柳十,少宮主繼號十一。
可眼前這男子,卻自稱柳大。
這莫不是占了那位柳十一的便宜?
“小楠。不可多嘴。”陵司首皺眉呵斥了一聲,女子連忙捂住嘴唇,不再多言。他無奈嘆了口氣,笑道:“柳大……兄。不要見怪。”
不過,即便是他,也覺得這個稱呼有些古怪。
“柳兄,話不多說,請隨我來。”
陵月帶著寧奕前行。
來到南來城內,一座密關之前,兩位衣著黑衫的執法司閻衛駐守。
陵月從衣袖內取出一枚湛藍令牌,解釋道:“十年前,南來城發生過一場暴亂,牢獄失守,放出過幾位魔頭。此后出入便格外森嚴。”
“此事柳某知曉。”寧奕故作平靜地點了點頭,道:“是那位宋凈蓮宋居士惹出來的禍端。”
“倒也不算禍端。”陵司首啞然笑了笑,“當年那位宋居士能以十境不到的實力逃出執法司牢獄,便證實了南來城陣紋存在著不可忽視的漏洞,越早發現,越早整治。”
寧奕倒是有些訝異于陵月對此事的反應。
“我家陵大人,可是一個不世出的陣法天才。”葉小楠抬起頭來,很是得意地說道:“十年前陵大人便三番幾次上書,希望能修補南疆牢獄的陣紋漏洞,那些啃著南疆執法司公糧俸祿的老家伙們視若無睹,一概不理。直到那次事件,幾位魔頭聯手越獄之后,他們才重視起來。”
看到陵月再次皺眉。
她可憐兮兮地收口,再次以雙手捂住嘴唇,以哀求眼神示意大人不要訓斥,自己接下來不會再說話了。
“柳兄……小楠雖是女子身,卻大大咧咧,不懂禮節,方才所言,千萬不可放在心上。南疆執法司于我有大恩情,那幾位老先生對我也是極好。”陵月連忙替女子賠禮道歉。
“放心。”
寧奕笑道:“柳某不替紅拂河皇權賣命。”
他端詳著身旁男人,這名叫陵月的男子,如今看起來不過二三十歲,放在十年前,便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。
竟能看出南疆牢獄的陣紋破綻?
如此來說,倒確實是一位陣紋天才。
寧奕真情實意夸贊笑道:“十年前,陵大人便有如此陣紋造詣,實乃不可多得的陣道天才啊。”
言及至此。
陵月神情苦澀,道:“或許吧?”
他頓了頓,喃喃道:“南疆牢獄固有漏洞破綻,可陵某卻萬萬沒想到,當年宋居士會以一張符箓,破開萬千禁制……聽說那張符箓乃是寧山主所制,而那時的寧山主,也不過初入修行,一介少年。”
說到這里,陵月神情變得狂熱起來。
他目光炯炯盯著寧奕,道:“與那位震古爍今,驚才絕艷的寧山主比起來,陵某實在差得太遠了,好比星光皓月,云壤之別。”
震古爍今,驚才絕艷?
星光皓月,云壤之別?
饒是臉皮極厚的寧奕,聽完之后,也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