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汗,你不會被曹操的三言兩語說動了吧!”白起注意到鐵木真神色的變化,立刻出言提醒道。
“白起,不要打擾大汗。他和我們不一樣,思考問題的出發點不是我們這個層面的。”韓信瞪了白起一眼,示意他不要干擾鐵木真。
“來來來,我們品酒吃食,不要去管他。等他想好了,也是我們聚會結束的時候。”曹操熱情的舉起酒杯,向韓信和白起小聲的喊道。
酒過三巡,鐵木真似有所悟的從自己的狀態中清醒過來。“哈哈哈...,你果然是個妙人!來,干!”
韓信像是明白了什么,白起則是一臉的蒙圈。至于曹操,他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拎起空空的酒壺,曹操笑著說道:“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,今日宴飲,孤心甚慰。然而,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。又到分別時,淡淡的傷感讓孤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。”
“你啊你,總是不愛說實話。既然你不說,那就讓我替你說。西路大軍的行軍速度我會放緩,考慮到傷病員的狀況,我會在此休整三天。
三天后,不管你們那邊的戰局出現怎樣的變化,我都會一鼓作氣的把你殲滅。我鐵木真從不說大話,希望你介時不要讓我失望。”
“呵呵,好!一言為定,三天的時間足夠了,我這一壺酒請得值!”曹操站起身來,向他們三人依次拱了拱手,隨后,雷閃技能發動,在笑聲中離開了這里。
“大汗,你真的要等三天嗎?我們為何不趁亂而取呢?”韓信將信將疑的問道。
“我也想趁亂而取,但你看看我們的部隊,他們還有戰斗力嗎?軍獸軍團可是嬴政培養出來的,軍械軍團是劉邦培養出來的,法師軍團則是女皇培養出來的。
你和白起的心思我不清楚,但真等我們到了前線的戰場,你覺得我們還能指揮動手下的士兵嗎?
與其被動受命,不如爭取主動權。我相信曹操不會讓我們失望的。”
“娘的!這仗打得真憋屈!想我堂堂殺神怎么來到這后,變成了乖巧的小雞仔!”白起拿起一個碟子,想要重重的砸下,但他還是忍住了,把它輕輕的丟了出去。
“主公,戰馬已備好,您真的要去見女皇嗎?”典韋一臉關切的問道。
“當然,一回生,二回熟,三回孤就讓她從哪兒來回來哪兒去!”曹操翻身上馬,快馬一鞭。
“典將軍,您真的放心讓丞相一個人去見女皇?”太史慈一臉不解,他不明白身為曹操的近侍,典韋為何不去盡一個侍衛該有的本分。
“你不懂。主公的本事可大著哩!”典韋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,意味深長的揚長而去。
曹操真的會一個人去赴約嗎?答案肯定是否定的。一個怕死的人怎么可能會單身赴約呢?這回他要面對的是多變的女皇,可不是豪爽的大汗。女人心海底針,誰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“一騎紅塵妃子笑,無人知是荔枝來。”人為至,聲音已至。
一隊騎兵手持利劍,全身警戒,把曹操圍了起來。他們不認識眼前的家伙,但不代表不佩服眼前的家伙。敢一個人騎馬縱聲至此,不是大智慧者就是一個純粹的神經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