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戰甲的長尾景虎,左手牽著韁繩,右手領著酒壺。一邊喝酒,一邊向織田信長那靠去。
“長尾景虎,越后之龍,武田家的勁敵。若是沒有你,說不定武田家就可以放手一搏,也不會讓織田信長獨享美譽了。
對比起上杉謙信這個名字,孤覺得長尾景虎更適合你。你本是猛將,何來謙信一說?至于上杉這個姓氏就更不可取了。雖然是一種榮譽,但不能讓人數典忘祖。把老祖宗都忘了,這個人也沒比必要存活于世了。
你信佛教,因而終身未取,也不近女色。既如此,你也應該深知因果循環的業力。四十八歲猝,加上在母胎中的近似一年,剛好七七四十九年。
景虎啊!你本無辜,何必來趟這趟渾水呢?”曹操語重心長的嘆息道。
“曹操閣下,您的美名我早已如雷貫耳。若是不能借此機會來與您意見,實乃人生一大憾事。
不僅是我,戰國時代的英杰們都已蘇醒。只不過,他們不像我,不想把自己卷入毫無生機的漩渦中。能夠再活一世,對他們來說,很多事都看開了。
我被人稱作梟雄,而您也被人稱作梟雄。我好酒,時刻不離身。而您也作出了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的詩句。我喜愛名刀,而您喜愛名劍。基于以上三點,拋開政治立場的不同,我們倆實際上是志同道合的良師益友。”長尾景虎說完,豪飲一口。
“景虎,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。你有可能是一個女人呢?正因為你是女人,所以,在看待問題時,會和大多數大名產生不同的看法。”
“曹操閣下,您不會相信了市井上流傳的荒謬之言吧!我怎么可能會是女人?我要是女人,那你們算是男人嗎?”長尾景虎再次豪飲一口。
“哎!歷史上的真相唯有當事者才清楚。后人看史書也只不過看到了被抹去的但卻保留了大半的歷史真相。正如我們常說的那句話,史書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。
景虎,放棄無謂的抵抗吧!孤知道你的騎兵很厲害,可眼下我們是海戰,不是陸戰。就算你和織田信長組成的聯軍退守到陸地上,也不是長久之計。
需知,等孤處理完西方的事便會再度回來。到那時,專心致志的圍剿你們還不是易如反掌?哪怕孤不回來,只要孤圍在這海島的岸邊,神競世界的法則也會逼著你們與孤一戰。
你要明白,既然選擇參與進來,那就要遵守神競之戰的規則。消極避戰是不行的,唯有按照神指定的規則,方能不受到制裁,得以在神競世界中存活。
呵呵,孤知道你不怕死。死對于你來說是一種解脫。可愛兵如子的你就不考慮一下你身后士兵的感受嗎?面對他們,你的內心就不感到愧疚嗎?佛祖會同意你枉顧性命,自私自利嗎?”
曹操的話讓長尾景虎舉起酒壺的動作停住了。他的確是這么想的,但在曹操把這番話說出來后,自己又有了不一樣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