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母后確實有意撮合他與盛明珠,而他亦到了娶妻的年紀對這事也不反感,便依著母后的意思與盛明珠接觸了一下。
盛明珠的確是個很合適的成親對象,只是后面還發生了很多事,他與她最終卻并未走在一起。
后來與慕家結盟,他選擇了娶慕家的女兒為妻,本來就已經將盛明珠排除在外了。他只是沒有料到慕家并非來幫他而是來害他的,而那原本說好的慕家嫡女,最后也被換成了慕輕微這位庶女。
不過這種事情連他自己都不愿回憶,自然也不會跟慕輕微解釋得太清楚。
他只主動上前,摟著慕輕微道。
“那個盛明珠從小就是這樣目中無人,你以后別主動去招惹她。她若還敢為難你,你就回來告訴我,我幫你去收拾她!”
雖然現在他身份尷尬,不太適合高調行事,但私底下給她點教訓倒是不難。
而且她居然敢讓人把茶水潑在慕輕微身上,還敢如此高調地將人堵下,看來是太師大人對他這唯一的女兒太過驕縱的緣故。
他身為盛太師曾經的學生,也確實有義務,教導一下誤入歧途的小師妹。
想到這,楚崢望了一眼慕輕微那閃著郁悶光彩的雙眸,突然笑道。
“怎么,就因為這個你就生氣了?”
平時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像只小兇獸,他就不信盛明珠真的能夠欺負得了她。難不成是因為那游湖品茶的傳聞,讓他這鐵石心腸的夫人吃醋了?
這樣想想心里還有點小甜蜜是怎么回事?
楚崢眼里的深意被慕輕微準確地接受到,她自然不會承認,只冷哼了一聲。
“哼!我才不生氣,她配讓我生氣嗎!”
被她明晃晃地用白眼瞥了一眼,楚崢也不好意思生氣,而是對著她攤開了手掌。
“拿出來!”
慕輕微下意識地往后靠了靠,“什么?”
楚崢捏住了她的腕子,又將她給扯了回來。
“傷藥,不是說被膝蓋燙紅了嗎,我給你上藥。”
這丫頭最是惜命,每次只要一出門身上總會塞滿那些她自己做的那些瓶瓶罐罐,傷藥這種最常用的東西應當也會備著。
慕輕微瞪著楚崢看了良久,最后默默地從身上摸出一個只有小指高的細長瓷瓶遞給他。
他打開了瓶子從里面倒出來些許墨綠色的藥膏在指腹上,然后便慢慢地掀起了慕輕微的裙子,尋到了位于她左腿膝蓋上的紅痕。
她的肌膚向來白凈,如此更將那紅痕襯得觸目驚心。
看著那一大片被燙出來的痕跡,楚崢這下子是真有些生氣了。
方才還想著只需給曾經的小師妹提個醒的男人,現在已經在思考該如何讓她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。
略微有些粗糲的指尖在嬌嫩的肌膚上輕輕摩擦,力道不重但卻弄得慕輕微有些心猿意馬。
為了轉移注意力,她這才問道。
“你今日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?天牢那邊的事情忙完了?”
也不知道趙毅和林致遠是急了還是怎么地,最近頻頻派人出來搞破壞。不僅將天牢攪得一團亂,還在劫獄逃竄的時候傷到了一名路過的官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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