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錠不大,但一眼看去少說也有五兩銀子,這樣的價錢別說住一天了就是住上十天半個月都是使得的。
大娘的眼睛明顯一亮,隨后也暗暗地在心底盤算了片刻,最后還是從楚崢的手中接過了那錢。
“好吧,那,那你們就進來吧!”
左右家中也沒有多少值錢的東西,且看這二人的衣著氣度,倒也不太像壞人。
于是,大娘打開院門讓開一條路,慕輕微與楚崢便一起走了進來。
大娘將院門關上,然后便引著慕輕微等人進到了正堂里,她這才發現在那屋子里居然還坐著個神態有些奇怪的二十對歲男子。
自他們一進來,那男子便對著慕輕微與楚崢癡癡地笑了一笑,然后又繼續低下頭去拿著桌上上的兩只稻草人在玩。一個看起來已經有二十來歲的成年男子,居然像個孩子似的抓著稻草人在玩,這場景不說有些詭異吧也有些滑稽。
大娘從廚房里端來了熱水,請慕輕微與楚崢二人坐下,然后才解釋道。
“不瞞你們說,那是我的二兒子。小時生了一場大病將人給燒壞了,這么多年來都是這樣一幅癡傻的樣子,你們而為可別見怪啊!”
慕輕微點點頭,“無妨,不見怪的。”
她當大夫那會兒什么樣的病人沒見過,這樣的程度倒還不至于將她嚇到。
想到這,她隨之又道。
“這家中只有大娘您和二兒子住嗎?”
說起這個,大娘的情緒便有些低落。
“是,前些年我家那老頭子去了之后,大兒子兒媳就跟著村里的人一起去并州謀生去了。這兩年時不時有些書信回來,說是在那過的不錯。”
大兒子與兒媳在那邊定了下來,倒是在信里提過要將她接去,但字里行間卻絲毫未曾說起這癡傻的小弟。
她也算是半個明白人,知道他們終究是被這二弟拖累久了不想在管他了,她也理解。
只是身為一個母親,別人可以舍棄她卻萬萬做不到。
這又有什么辦法,攤上這樣一個癡傻的小兒子,她縱使再想去和長子那享受天倫之樂,終究也還是放不下這邊,只得留下來繼續照料小兒子。
見她神色不對,慕輕微便曉得自己估計是無意中戳中了大娘的痛楚了,連忙打著圓場。
“在外邊過的好也不錯,您在家中也就能安心了。”
大娘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,而是轉而問起慕輕微。
“對了,你們二位是夫妻嗎?”
看起來有些像夫妻,但是既然是夫妻的話,那個男子又為何要將自己的臉蒙起來。
聽到這個問題,慕輕微看了一眼楚崢,又瞟了一眼他身上的侍衛服然后搖了搖頭。
“大娘我們不是夫妻,他是我的侍衛!你看他臉上還蒙著快黑布,其實是因為他小時候玩火把自己的臉給燙傷了,這樣出門才不會嚇到旁人。”
楚崢完全沒預料到慕輕微居然會這樣回答,眼神頓時微微一動。
只覺一股寒氣只頸后升起,慕輕微卻依舊繼續往下說。
“所以待會兒,可能要大娘您幫我們準備兩間房了!大娘,這樣不麻煩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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