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小小的身影。
拎著一根短短的棍子。
朝著那位即將扣下步槍扳機的鬼子就是一棍子。
這一棍子。
力道不大。
自然沒有干掉已經只剩一口氣的鬼子。
雖然沒有干掉鬼子。
但卻使得鬼子持槍的右手不由得歪了一下。
這一歪。
可不是簡單的歪。
它救了流氓的命。
因為鬼子在棍子這一擊打之下,槍口不由得高了一點,故而槍里的子彈是沒有打中流氓的。
戰場瞬息萬變。
哪怕就是一秒鐘的誤差。
也會付出巨大的代價。
這個代價,有時候會是人的生命。
就如現在。
偷襲流氓,但卻因為這個小小身影攪局,沒有如愿的鬼子,反過頭來,被清理了臉上血污的流氓,一刀砍掉了腦袋。
流氓就是流氓。
向來不吸收經驗教訓的。
因此他的臉,又一次被鬼子脖腔里面噴出的鮮血給濺了一臉。
當然。
這一次可沒有偷襲的鬼子了。
在場的那些鬼子。
全都死了,唯一一個活著,卻僅剩一口氣的鬼子,也因偷襲不成,被流氓砍掉了腦殼。
這時候。
在場的那些人。
像周天明,像狗子,像光頭、像道士,他們第一次正視了這個突然躍出來,敲了鬼子一棍子,而救了流氓性命的人。
嚇了一跳。
在看清這個救了流氓人的時候。
在場的人。
有一個。
算一個。
全都被嚇了一跳。
只因為這個人他們認識。
而且沒有鬧錯的話。
這個人應該被他們留在了教堂才對。
換言之。
這個人是不應該出現在周天明等人面前的。
但他卻偏偏出現在了周天明等人的面前。
這個人。
可不是別人。
乃是美女半路救回來,最后被周天明等人留在教堂的兩個小累贅當中的一個。
也就是那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那個小累贅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周天明在頓了十多秒之后,第一個反應過來,朝著小累贅問道。
他的語氣有些不怎么好。
畢竟這是他們成年人的任務,帶著一個小累贅,是不安全的,也是不方便的。
故而周天明的語氣有些不怎么好。
要不是看在小累贅救了流氓命的份上,周天明甚至有可能揚起巴掌,如教訓自己調皮兒子似的給他一巴掌。
“長官,我來跟你們打鬼子。”小累贅知道周天明是這幫人當中領頭的,所以如軍人敬軍禮一般的朝著周天明敬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,且在敬禮之后,說了自己的來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