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老小子跟你們這么一交易，他就輕輕松松地賺上好幾代糧食呢。
我說孩子呀！趕明年你還給這個老小子放牛去嗎？”
趙飛宇聽了一眨眼睛。
“咱們家里比較窮，如果收成不錯的話，那還吃不飽飯呢！
我不給人家放牛去的話，你說咱們家的糧食夠吃嗎？
如果糧食不夠吃的話，不給巴特爾放牛的話，那也得給別的蒙古人去放牛。
莫非你不知道嗎，這天底下的老鴰是一般黑的，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去，那也得受人家的剝削和壓榨呀。
這個世道也太不公平了，這可真是沒有咱們窮人的活路呀！
像我這么大點的小孩，不跟人家放牛去，又能干些什么呢？
現在扛成活的話，你說誰會要我吧？
我如果在家中玩的話，你又養不起我。
你說是不是這么個道理啊？”
趙天祥聽自己的兒子這么一說，不由得咧嘴笑了。
“我說你個臭小子，你他娘的連老爹我的老底兒都給揭了。
你這么一說，我也就明白了。
趕明年你還跟那個老小子去放牛，那我明年再送你過去吧！
不過，孩子我跟你說，你可要利用這個冬天好好地練習武藝呀！
你師父不是說來嗎？這練武可不是一天兩天滴可以練成的，你得長年累月地不間斷地練習呀。”
“爹！這個事兒我知道，如果不是為了抽時間能練習武藝的話，我才不會去給那個老小子去放牛呢。
說實在的，這放牛才是個下三濫的活兒呢。
每天介讓我們吃的那些東西，那簡直是喂豬豬都不愛吃呀。”
“唉，我說你個臭小子呢。
既然吃的那么差的話，那你的身體為什么還這樣壯呢？
你看你這一年來，長了這是有多高呀？”
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。
“我跟我的黑牛哥哥如果不偷著喝它點牛奶的話，說不定早他娘地把我們哥倆給餓死了呢。
就為了偷他點兒牛奶喝，我們哥兒倆可費老了勁了。
我們哥倆起早貪黑地放牛，就是為了讓那母牛多產上點兒牛奶呀。”
“我說孩子，難道你們倆就不怕人家給發現了嗎？一旦讓人家給發現了的話，那還不得把你們倆給打死呀。”
“我們倆又不傻，我們偷著摞牛奶的時候，那都是一個人在旁邊看著，一個人喝足了另一個人再去看著。
再者說來，那母牛如果吃得足的話，產的牛奶肯定多呀。
那小牛犢兒喝不完，我們哥倆不替它喝點兒的話，那不都得浪費了嗎？”
趙天祥聽自己的兒子這么一說，當你時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“我說飛宇呀！作為窮人的話，那就得想辦法怎么生存呀！
如果連生存的辦法都想不出來的話，那不是也太沒用了嗎！
唉，你爹爹我這個人老實，我也做不出這樣漂亮的事來。
我說你小子這是隨誰呢？是隨你娘呢，還是隨我呢？
我們倆都是老實巴交的人，怎么生出來了你這么個小滑頭來呢！”
“我說爹，我才不是什么小滑頭呢？我這不是都讓窮給逼的嗎！如果咱們家里吃得飽的話，我才不愿意去做那下三濫的事兒呢。
巴特爾那老小子讓我們給他去放牛，給的那點吃的東西也太少了，我們倆如果不想想辦法的話，那我們倆不還得給餓死呀。”
父子倆一邊往家走，一邊嘮著閑嗑兒，也就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，兩個人的破家就近在眼前了。
回到家了以后，兩個人把兩袋青稞倒進了一個大甕里了。
趙飛翔笑呵呵地說：“既然你回來了，那我無論如何得給你做點兒好吃的呀！
今天咱們烙大餅卷臘肉吃，咱們父兒倆再好好地吃他一頓再說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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