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飛宇和黑牛站起了身來,兩個人牽著馬悄悄地溜下了山來了,兩個人爬在溪邊喝足了水,然后開始在溪溝里開始飲馬匹了。
等把馬匹飲足了以后,兩個人開始用溪水慢慢地浸泡臉上粘的這些東西了,能把臉上的這些東西都洗下來了以后,兩個人牽著馬匹又悄悄地回了山上去了。
從此以后,兩個人就在山上住了下來。
兩個人白天練習武藝,晚上練習氣功,兩個人在這個地方一呆,生活的到也逍搖自在呀。
兩個人在這里一躲就是八九天的時間,直到兩個人把四條狗都吃完了,兩個人才決定要下山走了。
這天早晨,兩個人結束了在山上的躲藏生活,牽著馬匹從山上下來了。
兩個人騎上馬一路往西就又奔逃下來了,一路之上饑餐渴饑,曉行夜宿。
二天以后,兩個人就進入了山西境內了。由于出了直隸省了,兩個人心中才稍微安定了下來了。
由于兩個人十幾天前又得到了一百多兩銀子,兩個人的川資路費變得更加充裕了起來。
現在天氣也不怎么冷了,因此,兩個人為了省幾個錢,也并不去那客棧去住宿。
一般情況下都是兩個人買上點兒好吃的,在野外路宿。
兩個人覺得這樣更安全一些,也可以多少省下兩個錢,以便能流浪更長的時間。
兩個人一天的花費連一錢銀子都不到,生活得到還滿愜意的。
兩個人算了打算帳兒,如果按照現在的標準花錢的話,那足夠他們倆在外邊花七八年都沒有多大的問題呀。
等過個幾年以后,又有什么新的變化,那就只有天知道了。
兩個人都是窮苦人出身,那可真是不敢浪費一點兒金錢呀!
等兩個人到達了大同府城以后,就在靠近府城的一個十分破舊的客棧里住了下來。
因為這里的生意不是太好,房租飯費都比較便宜一些。
兩個人住下了以后,整天介沒有什么事兒可干,兩個人吃了飯就跑到沒有人的地方練習武藝去了。
晚上兩個人回了房間就練習氣功,小日子過得那個舒心勁兒就別提了。
轉眼就一個多月過去了,這天兩個人結束了練功以后,剛想回客棧去休息。
只見在街的街根底下半躺著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道士。
這個道士也就五十多歲的樣子吧,這個老道士穿著一身舊道袍,眼窩深陷,倚在那墻根底下不住地打哆嗦呀。
一群蒼蠅圍著他直打轉呀!離著大老遠,就能從他身上聞到一股剌鼻的酸臭味兒,許多的路人見了一個勁兒地躲著他呀。
生怕從他身上沾上了什么晦氣,那道士半閉著眼睛,似乎快是活不成了的樣子吧。
黑牛見了笑道:“這真是窮在大街無人問,富在深山有遠親呀!
這個臭道士你看那半死不活的樣子,你說這有多可憐呀!
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他怎么會淪落到這一步呢?”
趙飛宇笑呵呵地說:“我看他那個樣子,多半是生了病了。
如果不生病的話,他也不會是那個模樣兒呀,現在咱們倆也沒有什么事兒可干了,干脆咱們就過去問問他吧。”
“嗯,那好吧!
反正咱們倆閑著也是閑著,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呀?
如果能幫他一把的話,那咱們就幫他一把吧。”
黑牛急步走了過去,沖著那個老道士高聲喝道:“喂!我說老道士!你這是怎么回事呀?
怎么好端端地變成了這個模樣兒了呀?
你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助的嗎?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,你盡管吱聲兒。”
那老道士聽見有人跟他說話,勉勉強強地睜開了眼睛。
“無量天尊!二位小施主,你們在跟貧道說話嗎?”
趙飛宇聽了點了點頭。
“不錯,我們倆正在問你話呢?
你這是怎么回事呀?
你怎么躺在這里了呢!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呀?
我說老仙長,你老人家在哪座道觀里出家呢?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處了呀?
需不需要我們倆給你幫個忙呢?”
“無量天尊!貧道我乃是華山腳下通天觀的道士。
貧道這次外出游云,皆因路見不平跟人動了手了,在爭斗中貧道我也受了重傷了。
貧道帶傷僥幸逃得了性命,因風餐露食又生了病了。
唉!畢竟年歲比較大了,這陣子我經常拉肚子,現在身上分文沒有,連點兒買藥的錢都沒有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