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武功太差的,那咱們哥兒倆就沒有辦法橫走江湖呀!
將來一旦遇到了那硬碴子的話,咱們哥兒倆只有吃虧的份兒呀!”
“兄弟,你說的太對了。
走吧,那咱們就繼續練武去吧。
那個臭道士本來就是和咱們萍水相逢的,咱們又沒有什么深交,見不見他有什么用呢?”
兩個人走出了客棧,繼續找沒人的地方練武去了。
直到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,兩個人才結束了練武回了客棧了。
那伙計跑了過來。
“二位客官,我告訴你們個事兒吧!那個臭老道現在可精神多了。
吃中午飯的時候,他告訴我了,一會兒你們回來了以后,務必讓你們兩個人到他的房間里坐一坐。”
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。
“我說黑牛哥哥,看起來這老道病情大有好轉呀!
既然他叫咱們倆過去呢!那咱們倆現在也沒有什么事兒,咱們哥兒倆就過去轉個彎兒吧!”
“那好吧,那咱們哥倆就走著吧!
看完了他咱們哥兒倆再回來吃飯吧。”
兩個人走進了那個老道的房間里,只見那個老道正在炕上躺著呢!
那老道一見趙飛宇和黑牛進來了,連忙掙扎著坐了起來。
“無量天尊!二位小施主,這次多謝你們搭救了,沒有你們搭救的話,恐怕這次我要吹燈拔蠟呀!
我在店中漿養了這多天,這才緩過勁兒來了。
我這次得以活命,全是二位施主的功勞呀!
無量天尊,大恩不言謝,貧道記下了你們二位的恩德了。
貧道我也是個拙嘴笨腮的人,也不會說什么感激的話兒。
二位恩公,趕緊坐吧!”
兩個人在炕沿上坐了下來,趙飛宇笑呵呵的說:“我說老仙長,沒有什么事兒的話,那就在炕上躺著吧!
再漿養個幾天,你的身體恐怕就要徹底地康復了。
等你康復了以后,你就可以回你的道觀里去了。”
那老道聽了咧嘴笑。
“我之所以能夠回到我那道觀,那全是二位施主的恩情呀!
如果不是你們搭救我的話,我恐怕真要客死他鄉了。”
趙飛宇笑呵呵地問:“我說老仙長,請問你是哪里人士呀?
又出家在哪家道觀呢?”
“貧道我乃是潼關人氏,我出家在華山腳下的通天觀里。
貧道我自由家寒,早早地就跟著師父出了家了。
現在回想起來,那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,真是人生如夢,轉眼就是百年呀。
由于我這個人不善于經營,我那道觀現在已經破敗不堪了。
不過,就是再破敗不堪,那也是我立足的家呀!
由于貧道我天生愚笨,也沒有學會師父的本事,以至于蹉跎了歲月呀了。
唉!貧道虛度于這紅塵之中已經大幾十年了!
我說二位恩公,我看你們兩個人身上煞氣太重,想必你們兩個人也是練武之人吧!”
趙飛宇聽了點了點頭。
“不錯,我們兩個人的確是那習武之人,這位是我的一個好哥兒們,他叫黑牛,我叫趙飛宇。
我說老仙長,你又怎么稱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