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飛宇和黑牛回到了自己住的這個院子,兩個人現在吃的飽飽的了,立刻盤膝坐在床上打坐練氣功去了。
兩個人修整了一個來時辰,然后才走出了院子了。
兩個人來到了院子里以后,立刻就開始練習拳腳功夫了。
由于兩個人都帶著沙土袋子呢,兩個人練功的動作,的確比以前慢了許多了。
不過,兩個人對那拳腳功夫早就了然于心了,即使動作慢了一點兒,兩個人也并不怎么再乎的。
兩個人依然和昨天一樣,那是練習一會兒歇上一會兒呀!
兩個人除了練習那拳腳功夫外,就是在院子里修練氣功。
兩個人練習一會兒武藝,休息一會兒,稀里糊涂地混到了天黑,吃了晚飯回來后繼續練習氣功。
第二天早晨,兩個人又跑下山去到大沙灘長跑去了。
兩個人依舊跑到了昨天跑到的位置,休息了一會兒然后又跑回來了。
跑到了通天觀的山下,兩個人依舊累的夠嗆呀!
兩個人在山下喘氣了一會兒,然后往山上走來了。
黑牛一邊往山上走,一邊對趙飛宇說:“我說兄弟,我感覺今天比昨天稍微好上一點兒了。
說不定真跟你說的一樣,堅持個幾天的話,說不定就感覺不到什么累了呢。”
趙飛宇一邊頭也不回地往山上走,一邊笑呵呵地說:“只要這樣堅持的話,用不了個幾天,你就會感到無所謂了。
靈虛子的那套沙袋之所以練不成踏雪無痕的輕功,這個事兒我早就想的不想了。
我想那一定是他那個沙土袋子比較輕的原因,那華山派之所以輕易不能出一位輕功高手,大概也怨那套沙土袋子誤了事兒了吧!
黑牛哥哥,這個事是我瞎琢磨的,你可不要輕易給凌虛子道長說呀。
到時候一旦我說錯了的話,那不得出大笑話嗎?
一旦你講了這話以后,萬一人家不但不領你的情,反倒跟你反目那就不上算了。”
黑牛聽了點了點頭。
“嗯,你說的這個話兒也對,咱們哥倆才開始練輕功,現在還沒有資格對人家評頭論足的。
如果隨便說話的話,那肯定是會招人討厭的。
我又不是個傻子,莫非我連這個都不知道嗎?”
“嗯,知道就好。
走吧,咱們趕緊吃飯去吧。
吃了飯咱們繼續練習武功。
等咱們講將武藝練好了,咱們哥倆也就該離開這里了。”
“我說兄弟,你說多長時間咱們哥兒倆才能把武藝練好了呢?”
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。
“這個事兒我也說不準,不過,時間太短了恐怕不行呀。
一兩年之內,咱們的武功雖然有一些進步,不過,距離那武功高手恐怕還是會有一段兒距離的。
我算了算賬兒,咱們手里的這點兒銀子,恐怕也就支撐咱們哥倆在這里呆個兩三年的時間吧。
呆得時間太長了的話,那恐怕是做不到的。
畢竟咱們倆身上沒有那么多的銀子呀。
至于三年以后怎么辦,咱們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到時候咱們的武功是什么樣子,那只有天知道了。”
哥倆走進了那通天觀的食堂里,立刻開始吃起飯來了。
清風道童依然在這食堂里等著兩個人呢。
趙飛宇和黑牛一陣狂吃,由于昨天那清風道童已經吱了聲兒了,兩個人被迫給他們倆小孩兒剩下了點兒吃的。
吃完了飯以后,兩個人又回自己的院子里練武去了。
從此以后,兩個人基本上就有了規律了,那是每天早晨都跑下山去練習長跑。
每天也不跑的太遠了,每天都是跑出去二十里地的樣子去,然后再跑回來。
這樣來來回回也就是四十多里地吧!
一開始兩個人還覺得特別的乏力,可時間一堅持得長了,兩個人都感覺無所謂了。
轉眼之間就一個多月過去了,春去夏來,現在已經進入那盛夏季節了,天氣也變得十分炎熱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