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人拎著包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,瀟湘子把包袱往床鋪上一扔,一下子躺在床上了。
“他奶奶滴,咱們幾個人為他賣了這么大的命,就給這么兩個錢,這是打發要飯的呢。
真他娘滴氣死我了,早知道是這樣的話,我就不報這個名了。
這就是賣一輩子命,恐怕也掙不了幾個錢呀。”
黑牛望著趙飛宇說:“我說兄弟,你怎么把包袱要回來了呀。
這么多的東西背在身上,那得有多累呀!”
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。
“咱們哥倆給他買了這么大的力氣,那個老小子就給咱們這么倆錢,這分明是小瞧咱們呀。
我已經做出決定了,這個地方我也不呆了,誰他娘的愿意待誰待吧!
徐壽輝那樣對待咱們,分明是沒有把咱們當回事兒呀!
再跟著他干下去的話,已經沒有什么意思了。”
我說黑牛哥哥,實在不行的話,干脆咱們哥倆開溜吧!
這里愛咋地咋地吧!這跟咱們哥兒倆關系也不大呀。
說句實在話,我受不了這個窩囊氣呀。”
黑牛聽了一陣苦笑。
“我說兄弟,現在這城門關著呢,你說咱們怎么出去呢?”
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。
“我說黑牛哥哥,這城門關著是不假,不過,由于那元朝的軍隊剛打了敗仗,我相信那徐壽輝會經常開城門的。
如果不及時的補充一些物資的話,那他這座城池也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呀。
趁著他開城門的時候,咱們哥兒倆溜出去不就行了嗎?
與其在這里受他小看,咱們還不如到別的地方闖蕩闖蕩去呢。
按說咱們哥兒倆又掙了這三千來兩銀子,短時間內咱們哥倆是不會缺銀子花的。
就咱們身上的這點兒東西,恐怕花個三年兩年的也花不清呀。”
血手飛鐮江洪烈一見趙飛宇動了要走的心思了。
他連忙也站了起來。
“我說兄弟,常言說得好,一塊兒來的一塊兒走,剩下王八喂了狗。
既然你們哥兒倆要走的話,那哥哥我也算一位,就憑他給我這么點兒銀子的話,我也就不打主意在這個地方再呆下去了。
你們倆如果走了以后,徐壽輝那個老小子萬一一生氣,把帳算到我們哥兒倆身上的話,到時侯再把我們倆給宰了可怎么辦呢?
與其到時候被害,那還不如咱們四個人一塊兒走呢。
如果咱們四個一塊出城的話,那樣也安全一些的。”
瀟湘子聽了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。
“既然你們三個都決定要走了,那我也不能再在這個地方呆了。
說句實話,剛才真氣死我了。
他奶奶滴,就憑他給我折磨倆錢的話,說什么我也不給他賣命了。
他愛找誰去找誰去吧!
爺爺我回湖南老家去了,就憑他這么小氣的話,說什么我也不給他賣命了。”
四個人已經達成共識了,這心里反而踏實下來了。
吃了晚飯以后,四個人早早的就上床睡覺去了。
第二天早晨,四個人早早的就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