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之若聽趙飛宇這么一說,一下子擰住了趙飛宇的耳朵了。
“我說你個小小子,有這個話兒你怎么不早說呢?
害得我們倆剛才光挑那鮮艷的布料去了,我們倆以為你見了會夸我們倆幾句呢!
誰知道你今天這么生氣呢?”
趙飛宇疼得一咧嘴。
“哎呦喂!我說好嫂子,你趕緊松手吧,可疼死我了!
你也如果再不松手的話,一會兒這耳朵就讓你給擰掉了!
這個玩意兒如果掉了的話,那就再也長不上來了。”
梅娃子一見也不高興。
“我說之若姐姐,人家飛宇還是個小孩兒呢,你怎么能這樣欺負人家呢?
你如果真想擰別人耳朵的話,一會兒我黑牛哥哥進來了以后,干脆你擰他的耳朵得了。
說實在的,你擰飛宇的耳朵,我看了就心疼呀。”
“哎呦呵,哎呦呵,你們倆這剛睡了一宿覺,這就穿上一條腿的褲子啦!
我說梅娃子,剛才姐姐我還想給你好好地出出氣呢,你怎么現在成叛徒了呢!
嗯,真是氣死我了!”
梅娃子聽了咧嘴一笑。
“我說之若姐姐,瞧你說的那話兒,我們倆已經成婚了,如果你受欺負他的話,我再不照顧著他點兒的話,那我們倆還是兩口子嗎!
我告訴你說,剛才咱們倆挑布料,那是夜壺打水,拿錯壺了。
說實話,人家飛宇他們倆已經告訴咱們倆了,這次咱們倆跟著他們去販馬,人家他們倆要求咱們倆女扮男裝的。
這個事兒人家已經給咱們倆說清楚了,如果咱們倆還挑那么鮮艷布料的話,那的確是不恰當的了。
你說這普天下的男人,哪有穿那么花里胡哨布料的人呢,人家他們倆的想法是讓咱們混在人群當中不顯眼,可咱們倆沒有想透這個道理呀!
這不是就發生剛才的誤會了嗎。
我說知若姐姐,你等著,我抱那些別的布料去吧。
說實在的,反正我們家現在布料多的很,那不太鮮艷的布料,那可真是不少呀。
咱們倆趕緊做衣裳去吧,如果光耽誤著的話,那又怎么行呢!”
趙飛宇從屋子里走了出來,只見那黑牛正教四個人拳腳功夫呢。
黑牛一邊教一邊講解,那是十分賣力氣的,四個人學的也十分認真。
年輕人嗎,哪一個又不爭強人好勝呢!
有這學習武術的大好機會,誰不想多學幾下子呢。
黑牛一見趙飛宇從屋子里出來了,笑呵呵地說:“我說兄弟你看哥哥我教的怎么樣呢。
嗯,按說這幾個人也不錯,如果學習個幾天的話,說不定將來還能派上用場呢。
我說你們幾個人休息一會兒吧,休息一會兒還接著練習,我現在就回家去,把我的那幾個人也叫過來吧!
到時侯大伙兒一塊兒練,這樣也可以省些時間的。”
趙飛宇聽了點了點頭。
“那你就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