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天翔暗氣暗憋,把馬匹牽到了馬棚里,然后拴上好草好料地喂上了。
現在已經到了快吃晚飯的時候了,趙天翔關好了大門,然后神色黯然地向他們住的這個院子里走來了。
趙飛宇一眼就看出來了,他老爹今天是特別的不痛快,一臉的生氣早就寫在臉上了。
“我說老爹,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呢?
究竟發生什么事兒了呢?”
“你不是把咱們的馬匹借給大木他們家了么,他們使了咱們一天的牲口,把咱們的馬匹抽的渾身都是傷了。
剛才我說了你大爺兩句,他的態度還極其惡劣的。
你猜他怎么說,他說他們家就是人口多,咱們村子里的無論窮戶和富尸都怕他們家的。
要是依著大木的脾氣,他早就把咱們家那三匹馬給宰了,你說我聽見那樣的話兒,你說我能不生氣嗎?”
趙飛宇聽他的老爹這么一說,忍不住地笑了。
“我說爹爹,你別跟他生氣了。
他們家人口多是不假,他們家窮橫窮橫的我也知道,你說你跟他生什么氣呀?
不就是三匹馬嗎,打下子打下子吧!
以后咱們家不借給他們了不就行了嗎?
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?
為了這么一樁小事生氣,那是不值得的。
趕明年再雇工人的話,他們家的人,咱們一律不用。
他們愛上哪兒干活去,上哪干活去吧。”
趙天翔聽了搖了搖頭,似乎欲言又止。
“唉,咱們還是吃飯吧!
再絮叨這些事兒的確也沒有什么用了。
雖然咱們家也算有錢人了,可這被人欺負的命運還沒有改變呀。
我說飛宇,你以后可得給咱們家長志氣呀!
這受人欺負的滋味兒,那的確是不好受的。”
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。
“嗯,這個事兒我知道了,農村人不都是這樣嗎,他們笑人有氣人無,專找老實人欺負。
咱們家剛發展起來了,也沒有必要跟這種人生氣了。
他們家如果做的不太過分的話,一點半點的那就算了,如果他們家得寸進尺的話,到時候我翻了臉,那也有他們好受的。
畢竟大家是鄉里鄉親的,他們家如果連這點兒都弄不清的話,那有他們倒霉的時候。”
黑牛聽了嘿嘿一笑。
“我說兄弟,你可真有容人之量呀!要是以我的脾氣,我立刻就找到他們家去。
他們家不是人口多嗎,以你的武藝,難道說就打不平他們一家人嗎?”
趙飛宇聽了一搖頭。
“我說黑牛哥哥,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,我是不會走像你說的那步棋的。
如果我剛有了點兒勢力就那樣的話,那還不得把我的名聲搞臭了呀?
到時候人們該說我了,剛趁了兩個臭錢兒,這就在相親們面前得瑟開了。
整個一個小人乍富,欺負鄉里的人物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