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娘的,如果我們哥倆連它們都降伏不了的話,那我們哥倆這些年也就白練武了。”
三個蒙古年輕人聽趙飛宇這么一說,立刻就躲開了。
“那今天我們就開開眼,我們看看你們倆是怎么降服它們的吧?”
趙飛宇沖著黑牛嘿嘿一笑。
“我說黑牛哥哥,你看看剛才我都把牛皮吹了這么大了,如果咱們哥倆不露兩手兒的話,那恐怕今天也交代不過去了。”
黑牛聽了呵呵一笑。
“你剛才吹牛皮,弄到最后把我也給捎進去了。
嗯,既然是兩匹頭馬,那無論如何咱們哥倆得降伏它們呀!
如果降伏不了它們的話,那道兒上它們一定不會老實的。
我說兄弟,你說咱們倆怎么降服它們呢?”
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。
“那你就先看我的吧!你看看我怎么制服它吧!”
趙飛宇說完,身子猛地往前一竄,嗖的一聲就跳過了一人多高的圍欄去了。
就這個快捷的身手,幾個蒙古年輕人早就看呆了。
“哎呦呵!這個小子怎么這么利索呢?
他娘的,他又沒有長翅膀,他怎么就飛進去了呢。
這可真是一件怪事兒呀!”
只見趙飛宇的手里什么也沒有拿,兩手空空的就進去。
趙飛宇看準了其中的那頭黑馬,一個凌空飛躍,就向那匹黑馬竄過去了,人們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,趙飛宇就已經竄上馬背去了。
外邊所有的人都看呆了。
剛才趙飛宇的身法也太利索了。
“哎呀呀呀呀!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!
這個小子怎么這么利索呢?
他是怎么竄上那馬背去的呢?
不過,即使他竄上了那馬背,恐怕他也得意不了怎么一會兒呀!
那匹馬騎沒有馬的韁繩,也沒有馬鞍子什么的,騎這樣的裸馬,那不是找著挨摔呢么!
嗯!一會兒就有熱鬧兒可瞧了。”
趙飛宇落到了馬背上以后,這匹大黑馬可不干了,那是又踢又咬,還帶跳高兒的,它的想法就是千方百計地把趙飛宇甩下馬背來。
趙飛宇兩條腿已經緊緊地夾住了馬的肚子,一只手拽住了馬的一只耳朵,任憑那匹馬在馬圈里瞎蹦噠。
要想把它從馬背上甩下來,那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趙飛宇松開了一個抓著馬耳朵的手,猛地一運氣,照著馬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大巴掌。
這一巴掌打的勁頭兒也太足了,這匹馬疼得稀溜溜滴直叫喚!
這匹馬真的急了眼了,直接就向著圍欄猛沖了過來,隨后身子猛地一躍,就跳到圍欄外邊來了。
眾人一見趙飛宇并沒有摔下來,不由得發出了一片叫好聲兒了。
“好!好!好!剛才太精彩了。”
這匹大黑馬跳到院子里以后,依舊不怎么老實。
趙飛宇的兩只手又抓住了馬的兩只耳朵了。
趙飛宇猛地一吸氣,所以后使了個千斤墜兒了,這匹馬就覺得自己馱的東西就越來越沉重了,再想像以前那樣蹦噠的話,那就已經有點兒費勁兒了。
趙飛宇猛地使勁兒一拽兩個馬的耳朵,這匹馬可就實在受不了了。
這匹馬嘶鳴一聲就癱在地上了。
趙飛宇嗖地一下從馬背上竄了下來,然后笑呵呵地說:“原來它也就是這么兩下子呀!
我以為它有多厲害呢,這不是挺老實的嘛。
如果再給他放上馬鞍子的話,那它就更老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