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衡說道:“行,給我五份吧。”
盛南珍:“好的。”
她裝了五份給唐衡,唐衡給了五塊錢,盛南珍也沒有拒絕,畢竟這些是全家人勞動的成果。
只是她四哥和五哥昨天運氣不太好,居然一份都沒賣出去,事實上,這種東西得有人試過才知道有多好。
看盛南珍又把藥賣給別人,古朝陽覺得這個買賣可以做,哪怕一份賣到一塊二也行啊。
華海看古朝陽的眼神一直看向另一邊,問道:“你看得上這幾毛錢的生意?”
“不,我不是看上幾毛錢的生意,我覺得后面利潤太大了,衣食住行是人們所需,但是,每個人都離不開就是藥物,一到冬天,像我這么強壯的人也會感冒,其他的人可想而知。”
古朝陽深有感觸的說道:“你家做藥物的,可能沒那么深刻的感覺,但是普通的老百姓,認識就深刻了,藥這種東西,真是少不了,我這茶樓,進進出出,感冒的人還真不少,今天還沒見到,昨天我數了一下,至少有十幾個人。”
華海:“這么夸張?”
古朝陽:“一點也不夸張,最近天氣這么冷,我說的,只是我在店里看到的,那些感冒了不去找醫生,一直在挨著的人更多。”
“所以我說,哪怕幾十份藥放在這里,要拿光也不是太難的事,做生意講究個惠民,我這是生生的例子。”
古朝陽越想做這個生意,就越想和盛南珍打好關系,他打算磨一磨,讓盛南珍把藥方交出來。
盛南珍給了藥便對傅博延說道:“你們談吧,我回我那邊去,免得打擾到你們。”
“不打擾,不打擾。”唐衡立即說道。
傅博延的唇直接抿成一條直線。
盛南珍并沒有看到傅博延,她只是覺得,傅博延特意從青山鄉趕到這里,肯定有事要和這兩個人談,有她在這里會不會不太好說話?
更何況她還得安靜的研究一下,怎么把空間里那些連翹弄出來,路線要怎么走。
所以盛南珍并沒有發現傅博延神情的異樣。
唐衡問傅博延:“博哥,你干嘛不把小嫂子留下來?”
張大慶覺得唐衡勇氣可嘉,他剛剛想喊小嫂子的,結果被兩個人的眼神都嚇得不敢說了。
盛南珍摸了一下茶水壺,天很冷,水壺里的水溫早就降下去了,她又放到煤炭爐上面。
接下來,她一直在想著自己的事,根本就沒有注意到,傅博延看她的眼神。
傅博延看了她兩秒,才收回眼神,說道:“剛才說到哪了?”
“說你怎么不留下小嫂子?”
“說生意。”傅博延說道。
唐衡:“……”
都說女人心,海底針,他沒想到,男人心,也是海底針,他不敢再猜測,趕緊說正事。
“博哥,我們剛剛說的生意,要不要做?”
傅博延:“做”
他今天來城里,就因為唐衡和張大慶有事要找自己商量。
傅博延雖然人在鄉下,但,通常做決定的人卻是他。
唐衡說道:“博哥說做,我們就做。”
傅博延卻不再說話,伸手將水壺拿下來,把水倒進茶葉里邊,這次泡出來的茶,喝在口中,怎么那么干澀。
越來越不好喝了!
張大慶談完正事,就想談一點私事,他說道:“博哥,你剛剛你說九叔的病有好的希望,你是不是很快就能自由了?”
傅博延的目光變得深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