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南珍:“盛天嬌這種小孩的把戲,我勸你不要再玩了。要不然你會后悔的。”
她現在沒動盛天嬌,不是因為動不了,而是她又讓盛天嬌真的付出代價。
盛南珍的眼神幽幽的盯著盛天嬌嘴角邊那個之前受傷的地方,雖然縫了針,現在傷口愈合,但是還有一個小小的疙瘩存在。
見到盛南珍的眼神,盛天嬌的眸微微一瞇,她盯著盛南珍的臉,接著憤怒的吼道:“是你,盛南珍,是你,就是你,當初我的傷是你搞的。”
盛南珍淡淡的挑了一下眼皮,看著盛天嬌。
那眼神仿佛在說: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樣?
盛天嬌幾乎想要抓狂,臉就是她最看重的,幾乎比生命更重要,可是盛南珍竟然毀了她。
盛天嬌:“盛南珍,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盛南珍點點頭,干脆說道:“你這話說得好有魄力,我等著,盛天嬌,別忘了你欠我一條人命。”
她說這句話的時候,眼神亦同樣冰冷的盯著盛天嬌。
盛天嬌愣了一下,眼底閃過了一絲慌亂。
盛南珍:“盛天嬌,不用著急,你欠我的,我們一筆一筆慢慢算。”
看著盛天嬌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以及那失神的模樣,盛南珍這才轉身走開。
剩下站在原地的盛天嬌后悔不已,當時只是為了得到楊樹賢,所以她對盛南珍下了狠手。
可誰知道盛南珍沒死,楊樹賢現在亂七八糟,甚至他們家現在也是一團亂。
……
盛南珍回來的時候苗秀確實在等著他,看到他問道:“珍兒,你咋去了這么久?”
盛南珍:“路上遇到盛天嬌在發神經,耽擱了一下。”
盛南郭:“妹啊,盛天嬌那一家人,不管做什么,你都不用管她,以后直接走人。”
盛南珍:“四哥我沒有理她,只是被她擋了一下道。”
盛南水:“盛關一家現在成了青山鄉茶余飯后的話題了,你也不用管盛天嬌是個什么樣子的。”
盛南珍:“嗯,我沒管她。”
葉惠就聽著他們一個個評論盛天嬌一家人。
盛南珍也不想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,趁著一家人都在,她便問道:“爸,我在想二哥房子后面的那片地,咱們能不能承包起來?”
盛鎮北:“承包起來做什么?”
盛南珍:“種植養殖。”
盛南珍記得種植這一行,有人發財致富,有人卻越來越窮。
這一些都主要看自己怎么經營,怎么種,怎么發展,除了又有技術,還得有銷路,銷路是最大的關鍵。
包下那一片地并不是最終的目的,盛南珍看好的是青山鄉后面的那一片山林。
上面的木材很多,現在這片地只是一個投石問路。
木材這個行業最不會貶值,而且是越來越升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