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造的父親郭老漢,有一種奇怪的病,從前郭造就把這個老父親給關了起來,直到阿喜婆這個情況在郭家村傳了開來,郭造才想請盛南珍過來幫他父親看病。
于是去找了郭村醫,郭村醫沒辦法把人請過來,他自己又來請了兩次。
所以盛南珍不得不過來看情況。
黑色的狹小的,低矮的一個房子里,門窗全部都被封了起來。
兩個門環套著重重的鐵鏈……
盛南珍站在外面,看著眼前的情況,眉頭擰了一下,說道:“病人在這樣的環境里面,只會讓他的病情更加惡劣。”
郭造看了一口氣說道:“這也沒辦法呀,他發病的時候六親不認,誰也不能靠近他,再說他又見不得光,一有陽光照射到他,就覺得渾身更加疼痛。”
盛南珍問道:“那你現在打算讓我怎么給他診治?”
郭造:“我這就把門打開。”
厚重的鐵鏈纏了五六圈,不知道是為了怕里面的人沖出來,還是怕外面的人太輕易進去。
門被打開的時候,一股臭熏熏的味道立即撲鼻而來。
盛南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口罩,套了上去。
郭造很尷尬:“實在是抱歉,我知道你今天要來,早上已經特意清理了一番,但因為太長時間了,味道太濃了。”
說實在話,這樣的情況盛南珍實在是不想進去,她說道:“能讓病人出來嗎?”
她看了一眼,這個屋子就在一棵高大的榕樹下面,病人即便出來也不會被太陽照射到。
郭造:“我先進去看看,不知道他吃了藥之后現在感覺怎么樣,能不能出來。”
一個常年在一個盒子大小的屋子里面,吃喝拉撒,全部都在里面,這樣的屋子味道能不大嗎?
郭造進去了,不一會他就出來了。
看得出郭造是憋著氣進去的,出來之后他大大的吸了一口氣,才跟盛南珍說道:“小盛同志,他現在真走不了路。”
盛南珍:“一個常年待在里面,沒見陽光的人,你要讓他慢慢地適應,再說了,你把窗戶都封起來了,里面光線那么暗,即便點著煤油燈我也看不清楚,你把他移到門口這邊來。”
盛南珍不想進去,郭造只能應盛南珍的要求,把郭老漢移到門口邊。
盛南珍這才看清楚,眼前的老漢,身體消瘦,眼窩凹陷,身上蓋著一張薄被子,整個人眼睛無神,眼底透著渾濁的光。
可盛南珍通過脈輪的光看到老漢,從心輪包括生殖輪從上到下里面都有著黑色的光混雜在里面。
身體生惡核了。
也就是常說的瘰疬。
分別長在他的兩個胳肢窩,還有大腿的每一側都有。
而且都很大了,一個個比拳頭大,這種情況難怪動不了啊。
像這種情況,一旦疼起來不只走不了路,手和腳都動不了的。
郭造站在旁邊問盛南珍:“有人說是瘤有人說不是。”
盛南珍戴著手套,檢查了一下。
郭老漢身上的腫球很硬,猶如石頭一般。
如果是瘤的話應該是軟的。
盛南珍說道:“這個世界上沒有跟石頭一般硬的瘤。”
郭造大概是從來沒有去研究過,他父親身上長出來的這些東西是個什么東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