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涯立即說道:“怕就趕緊認輸,把地分出來,你們圍籬笆,剛好直接一畝地一畝地圍起來,到時候也可以減少很多麻煩。”
高春雨立即附和著林涯的話:“對對對,就是這樣。”
盛南珍卻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著什么急,既然你們都想分我們家的地,那也得村長在這里,沒他作證,哪怕你們把我們全家都殺了,你們得到我們的地,也名不正言不順。”
聽盛南珍這語氣,真是怕了他們了?
都為他們著想了?
盛金川覺得,這么說也有幾分道理。
要避嫌的話,肯定得村長同意。
盛南珍說道:“你們人那么多,找個人去把村長請過來吧。”
苗秀一聽,更著急,她扯了扯盛南珍的袖子:“珍兒,這事不是鬧著玩的。”他們家的地,辛辛苦苦賺來的錢,估計里面還有女兒跟別人借的錢,租來的地,為什么要分給這幾家人?
盛南珍回手握了握她媽的手:“媽,別擔心,不會有事的。”
盛鎮北這邊六個人,而對方十幾二十個人。
陣勢上,就已經輸給他們了。
盛鎮北的臉色有點青,他是一家之主,但是卻是最沒用的,手不由得緊緊地握成了拳頭。
盛南珍扭頭看到她爸懊惱和痛苦的神情,不由得寬慰他:“爸,沒事的,你不用擔心。”
怎么可能不擔心?
盛金川從小送到外面,很少在村里。
他剛剛被他推了一下,現在心口都覺得不舒服。
不是他慫,他覺得家人的命比什么都重要。
“聽說,盛金川學的是歪門功夫,妹,他不好對付。”盛南山說道。盛南珍點點頭,別的不說,看盛金川這個樣子,他就覺得這個人不好對付。
傅博延說道:“讓我來吧。”
盛南珍通過脈輪看盛金川,他的頂輪外圍光華是紫黑色的。
充滿著黑色能量的人,這種人心思極其惡毒。
“我來,如果我不行你再上。”
傅博延想告訴盛南珍,不要做浪費時間的事。
但這個時候,盛茂國就被請過來了。
“你們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盛茂國最近脫發嚴重,青山鄉和雞毛事太多了,昨天喬秀秀出問題,今天盛鎮北家又出問題。
他頂煩村民不安生。
盛金川當年就是一個管不下的毛孩子,后來送走了,村里安靜了,沒想到,又回來了。
林涯一見到盛茂國,立即說道:“村長,我們需要你給我們作證。”
“作什么證?”
“今天我們在這里論舞切磋,贏得人得到這四畝地。”林涯的話還沒說出口,盛金川在她之前就說了這么一句話。
“……”林涯撇了撇嘴,一個人要四畝地嗎?但沒有她說話的機會。
盛茂國問道:“你們怎么回事?什么叫做切磋?不要打架。”
“村長,你放心,我們不打架,純屬切磋。”盛金川說道。
盛南珍打斷盛金川,對盛茂國說道:“村長,還要加上一句生死不負,各自負責,你幫我們做證人。”
“荒唐,誰讓你們打架,還搞這么嚴重的?想打架一律離開青山鄉。”盛茂國氣得不行。
讓他這個村長來看打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