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細嬌的眼底透著擔憂,兒子被打成這樣,原本以為盛鎮北家會出現更大的情況。
可是照著眼前看來,并不是她想的那樣。
她皺眉看著盛金川:“你爸都見到了,還怎么不可能,你說我們現在我們怎么辦?我還是趕緊送你去醫院吧。”
他們家雖然不怎么有錢,但是,去城里的醫院,應該是夠的。
只要見到盛金川吐血,許細嬌就鎮定不下去。
“不行,我要去找盛南珍。”
而盛南珍和哥哥們已經把花椒,吳茱萸,梔子全部種下去了,看著在風中飄搖的小葉子,盛南珍露出了開心的笑容。
終于種好了。
勞動一次,以后就等著收獲了。
盛南郭按了按手臂,勞動過后,手臂有些僵硬,但沒有過大的問題。
盛南珍時時在注意著她四哥一眼,脈輪沒有什么變化。
她便說道:“咱們回家吧。”
一行人剛剛走到分叉路口,就見盛出蹲在路邊,一見到盛南珍,盛出就沖了出來。
盛南郭下意識地擋在前面。
“你干什么?”
盛出:“我找盛南珍。”
他回去后想了一夜,特別是昨晚,面對著他媳婦……完全不行的盛出,更是一種煎熬……
“你找我沒用,我說過了,想要治病,看你們的表現。”
“我們今天沒鬧事,我……”
“現在沒空給你治病。”盛南珍說道。
“那你什么時候有空?”
“以后再說吧。”盛南珍說道。
“那是什么時候?”
“我妹都說了,以后再說,你昨天帶那么多人砸我們家的地,現在就想要讓我妹放下芥蒂給你治病,你是不是想得太好了?”
盛南郭問道。
就是要治,也是拖他一點時間。
盛南珍沒說,現在治不了盛出,只是缺少一味藥。
盛出僵在原地,但是有希望總比沒希望的好。
他這病困擾多年,一直不敢娶媳婦,媳婦一娶,他每天晚上都不怎么敢上床……簡直是要命。
而盛南珍他們回到門口的時候,許細嬌就站在他們家門口。
原本有說有笑的幾個人,神情突然僵住。
所有人的笑容都收斂了起來。
盛南郭問道:“你來我們家門口做什么?”
許細嬌不回答盛南郭的話,看向盛南珍:“南珍,就算二伯娘求你,你幫幫金川。”
盛南郭一想到昨天晚上,他的手臂上扎那么多的針,就氣不打一出,他盯著許細嬌說道:“你不要再來我們家,以后我們和你們也沒有什么關系,特別是盛金川,他練習那種邪門功夫,我們高攀不上你們這種親戚,趕緊走吧。”
一個隨時想著要人命的人,有這樣的親戚,不是一件光榮的事,而是一件細思極恐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