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?”
嗖!
王悠兒破空而來,落在庭院內,狐疑地望著秦飛揚。
秦飛揚錯愕的看著她。
本以為憑王悠兒的性格,應該不會過來,但沒想到結果居然來了。
這樣就尷尬了。
“到底什么事,快說。”
王悠兒不耐煩的催促道。
秦飛揚靈機一動,問道:“上次在青海你不是說,回來就讓你爺爺和你父母解除婚約,怎么不見行動啊?”
王悠兒面色一僵,叫她過來就為了這個?
混蛋。
就這么討厭她嗎?
迫不及待的想解除婚約。
“我跟他們說了,但他們不愿意,我也沒辦法,有能耐你去找他們。”
“沒別的事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王悠兒冷冷的丟下一句話,便轉身朝閣樓飛去。
臉色比語氣更冷!
“怎么還生氣了?”
“不是都想解除婚約嗎?”
秦飛揚莫名其妙的瞧了眼她,這女人的心思果然比海底還要深啊!
搖了搖頭,他也轉身進入了房間。
第二天。
秦飛揚還活著的消息,已經傳遍大大小小所有的城池和部落。
同樣。
聶少永被虐一事,也是傳得沸沸揚揚。
金剛部落!
某一座大殿內,一個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漢,一張拍在書桌上,怒道:“混賬東西,連總塔主的親傳弟子都敢去招惹,他是活膩了不成?”
“夫君,這事也不能怪少永。”
“少永是看上了那個李嫣,雖然做法不對,但也沒有招惹他慕祖宗啊,憑什么當眾這么對待少永?”
旁邊一個中年婦人不滿道,這女人身穿華貴的衣服,長發盤著,風韻猶存。
“首領,夫人說得對,不看僧面看佛面,這慕祖宗當眾欺負少永,就代表,他根本沒把我們金剛部落放在眼里。”
下方一個青年男人道。
此人身形消瘦,身穿一件合體的白衣長衣,模樣約莫三十幾歲的樣子,手中握著一支玉簫,看上去頗為一番儒雅風氣。
他就是金剛部落的大祭司!
金剛部落首領道:“那你們說怎么辦?他可是總塔主大人的弟子。”
紫衣婦人道:“就算他是總塔主的弟子,也得講理是不是。”
“沒錯,像那種情況,完全可以讓少永道歉就行了,干嘛非得那樣?甚至還廢掉少永的氣海,簡直是仗勢欺人嘛!”
大祭司道。
這兩人一唱一和,徹底激起了金剛部落首領心里的怒火,點頭道:“好,我現在就去找總塔主理論。”
等金剛部落首領離開后,大祭司搖頭笑道:“我們這位首領的脾氣,還真不是一般的火爆啊!”
“他要不這樣,我們能有機會嗎?”
紫衣婦人盈盈一笑,竟是依偎在了大祭司懷里。
“說得也是,趁他去了總塔,我們去好好快活一下。”
大祭司一把抱起紫衣婦人,便朝里面的床榻走去,臉上滿是淫‘邪’之笑。
“少永都出事了,你還有心情想這事。”
紫衣婦人不滿的看著他。
“這不是有人操心嗎?我們急什么?”
大祭司一把將紫衣婦人扔在床上,便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。
一時間。
大殿內,衣服亂飛,嬌吟陣陣。
……
總塔!
唰!
一個手拿折扇的紫衣青年,出現在靜心湖上空。
他看著秦飛揚所在的閣樓,大聲道:“慕祖宗,出來下。”
秦飛揚正在靜修,聽到聲音,睜開眼,起身走出閣樓,抬頭看向紫衣青年,笑道:“公孫大哥,有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