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嬸,這是岳非哥,前段時間岳非哥來過我家,還有他的師父,還幫我娘看病呢,這事叔是知道的,今天早上岳非哥才到我家,這不,連口水還沒來得及喝呢。”
呂瑩自然知道岳非突然出現在自己家里,會讓外人說閑話,特別是看到堂嬸的表情時,已能想到她心中所想,于是急忙解釋。
“哦,我也聽你叔說過,有個道士來過你家,身邊還有個俊俏的小道士,原來就是他啊。”
這女人隨便回了一句,不過但心自家男人的事,并沒有深思呂瑩的話是真是假。
“嗯,嬸,你剛才說叔出事了,是怎么回事?”
“天剛亮我就和你叔去地里干活了,可干著干著你叔就倒在地上抽搐,還口吐白沫,你這也知這幾天經常有人這樣,我一個人背不動你叔,想請你幫忙將他抬家去。”
“走,我有勁,我可以背叔。”還未等呂瑩回話,岳非先是答應了。
“那太好了,先謝謝小伙子了。”
那女人聞言,心中大喜,見岳非身高體壯,背個人應當不成問題,于是向著村北面土坡走去。
岳非跟在其身后,突然發現這女人走路有點怪,一瘸一拐的,不知是因為天生殘疾,還是因為最近村里傳出的怪病有關,于是扭頭看向呂瑩。
“天生的。”呂瑩雖沒讀過書,但天生冰雪聰明,一眼便看出岳非心中所想,于是小聲說了一句。
“還真是天生一對。”聞言,岳非心中暗自嘀咕了一聲,因為他見過呂瑩那個遠房堂叔,同樣是個瘸子,而且比這女人還更厲害。
也正是因為腿不好,行動不便,所以他家的地也種不好,可說是除了呂瑩家之外,楊家溝最窮的就是呂瑩的這個堂叔家了。
而且最讓他們無耐的是兩人結婚十幾年,卻始終沒有子女。
這個堂叔的地在山坡的另一邊,整個山坡都被開發成了地,現大正是秋節播種小麥之時,因此地都翻地,土質很軟。
而這個堂嬸腿腳也不利索,速席很慢,岳非這個急性子有點受不了,而且他也想近快看看呂瑩堂叔的情況,早點看到,說不定能有所發現,若是由病引起,還有看好的希望,可若是晚了,這條命很可能會就交待了。
于是,岳非伸出雙臂,一邊摟著呂瑩的柳腰,一邊摟著呂瑩嬸的腰,輕喚一聲:“瑩妹子,嬸,為了盡快救叔,只好得罪了。”
聲音落下,雙臂用力,將兩人抱了起來,運轉功力,腳下快如疾風,迅速的向山坡上急奔過去。
在剛開始,兩人因為男女授受不親還掙扎了一下,當她們看到面前的土地及家作物快速后退,兩人感覺自己好似在飛,心中害怕,再不敢掙扎,閉上雙眼,任憑岳非抱著她們急奔。
岳非的速度很快,雖然腳下土地有些松軟,還抱著兩人,可對岳非并沒有多大影響,很快便到了土坡后,自高處望去,下方不遠處正有一個男人躺在地上,不停的抽搐。
岳非帶著呂瑩與其嬸迅速到了那男人身邊,低頭一看,正是呂瑩那個遠房堂叔,急忙將呂瑩兩人放下,察看呂瑩堂叔的情況。
此時,這個男人混身抽搐,口中不停的有白沫冒出,臉色有些發青,瞪著雙眼,看著很是嚇人。
岳非先是為其把了下脈,很是絮亂,以岳非才剛自醫書上學的東西,根本看不出問題出在哪里,忍不住有些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