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這家正是做鎖的生意,岳非來正是想買一把鎖,而且為了讓呂瑩安心,還準備買一把大號的。
“好,好您稍等。”
掌柜的聞言,暗松了一口氣,急忙到里面拿了一把特大號的,這鎖差不多有成人手臂那么粗,很是沉重,這若是鎖在門人,想用人力撬開都難。
“多少錢。”岳非淡淡的問了一句。
“小兄弟剛來東湖鎮吧,這把鎖就算是歡迎外地人來定居,不要錢。”
掌柜的看著岳非拿著那把鎖在手中輕的好似羽毛一般,心中更驚,面前年輕人若不是絕世高手,肯定就是被鬼附身了,他哪還敢要錢。
“你不會是暗藏了一把鑰匙吧,怎會不要錢,難不成想晚上偷我家東西。”
岳非笑著說了一句,不過這下可把掌柜的給嚇壞了,那鬼屋想想都感到晦氣,怎么敢去鬼屋偷東西。
“小兄弟可別開老哥的玩笑,這把鎖就只有這三把鑰匙,再沒有別的了,而且我怎敢偷小哥的東西,打死我也不敢啊。”
這話倒是實話,自從兩年前,前兩個買那院子的人離其死亡之后,再沒有人敢再進那院子,就是從旁邊過,都不敢多看一眼。
“算了,這把鎖太重了,我女人怕是拿不動,換個小一號的把。”岳非掂了掂這把特大號的鎖,淡淡道。
“好,小兄弟要什么樣的都行。”掌柜的收起這把大鎖,又自店里拿了一把小一號的,交給岳非。
“這把正合適,多少錢?”
“送給小兄弟的,不要錢。”
“真的不要?”
“真的。”
“那就多謝了。”
岳非也沒客氣,轉身就走,不過還未等掌柜的松氣,岳非又轉了回來,淡淡道:“看在這把鎖的份上,提醒一下掌柜的,最近不要靠近木頭多的地方,堆積木材的地方,或是有大樹的地方,總之最近你犯木忌。”
在鎖掌柜與旁邊那人不知所措之時,岳非轉身離開。
“岳非哥,你和那人說什么呢?”呂瑩見岳非在賣鎖的那里停了那么舊,好奇的問道。
“也沒什么,那人送了把鎖,沒要錢,我就好心提醒他一句,最近可能有倒霉事,最好小心一些。”
回到家,兩人方才覺的餓的難受,想想這大半天的時間,只是早上吃了一點豆漿和油條,現在都快到晚上了,還沒吃飯。
兩人一同忙著做了頓面條,相互看著對方,吃的那叫一個香。
飯后,呂瑩忙著燒水洗澡,而岳非則進了西廂房第一個房間,怨煞依舊占滿了大半個墻,中心處一個人頭般大小頭發緩緩蠕動,令人膽寒。
房中還有一床一桌,床是南北走向,這有利于人體與自然相融,對身體有好處,在床頭邊是張方桌,上面除了一個鏡子之外,空無一物,而在桌子上方掛著一副畫。
畫上是一片草地,開滿了各種小花,而在花中一個穿著戲服的女子做跳舞狀態,周圍蝴蝶跟隨,很有美感,可是那女子并沒有五官,這正是那畫中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