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非哥,俺怎么感覺這些人看咱們的眼光有些怪?”轉過回家的小街,呂瑩小聲說道。
“賣鎖那人聽了我的話,不但躲過一劫,還發了財,這些人可能都知道了吧,也想讓我幫他們看看發財的機會。”岳非笑著道。
“他們要是都來算卦,我們不就有生意了嗎?”呂瑩聞言,俏臉上涌出了喜意。
“可是這些人并沒有發財之相,看了也是白看。”
“管他們呢,只要讓算就收錢,他們沒有發財相那是他們的事,反正我們掙到錢了。”
“你個小奸商,不去做生意白瞎了。”岳非刮了呂瑩的瓊鼻一下,笑著道。
正如岳非預料的一樣,在第二天一早,他剛坐在那里,那賣房子的中年女人便走了過去。
“這位小哥,看我都將房子賣給你那么長時間了,也沒找你聯絡一下感情,都是我不好,我姓王,以后叫王嬸好了。看你坐在這里,大冷天的也不是辦法,看我那門,上面有個棚子,雖然不能擋住寒冷,倒是可以擋點雨雪,你看這天,就要下了,不如把你的攤位擺在我那棚子下面吧,沒事的時候,我們也可以說說話不是。”
“大嬸,我可不敢再占你便宜了,便宜買了你那房子,每天住的都提心吊膽的,大白天屋里都陰風陣陣,半夜被子經常掉地上了,還有就是唱戲的把我們噪醒了,有天晚上實在受不了出來看看,結果看到一個沒有五官的女人在院子里跳舞,我家妹子都嚇出毛病來了。”
而這時,呂瑩也附和道:“第二天俺就生病了,那不是回了老家嗎,還請人將買的佛像開了光,結果還是一樣,有時候半夜剛睜開眼,看到幾個滿身鮮血的人站在床前,其中一個腦門上開了個洞,鮮血與腦子往外流,嚇死個人。”
呂瑩邊說,身體還忍不住顫了顫,好似想起了什么被嚇的一樣。
“大嬸,要不你將房子收回去吧,至于錢我們不要了,怎么樣?”岳非暗暗向呂瑩豎了豎大拇指,那演技,不去演戲都白瞎了,于是,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讓中年婦人將房子收回。
“這樣啊,我并不了解啊,因為那房子是我兄弟的,他只是讓我幫著賣了,其實里面什么情況,我也不清楚楚,那房子既然賣了,哪還有收回的道理,你們在那里住了那么長時間,都沒事,以后會更好的,你們住吧,而且你們買房子的時候不是也簽了不能退房的合同嗎。”
中年婦人本想套套近乎,讓岳非幫他算一卦,可聽了岳非兩人這話,實在有些張不開口,又閑聊了兩句,便借有生意上門,急忙離開了。
在中年婦女走后沒多久,旁邊一個擺攤賣布的青年走了過來,沖著岳飛笑著道:“兄弟,看樣子你比我年輕,我就自稱一聲哥哥吧。”
岳非與呂瑩靜靜的看著那人,并沒有打斷的意思,而那人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,接著道:“很快就要過年,你家妹子如此漂亮,何不買些布料,做些新新衣服,我可以用最低價賣給你們,不過,兄弟可否幫哥哥看看面相,哥哥何是能夠發財。”
“這位大哥,你若想看面相算卦是可以,不過布料就算了,俺還有很多衣服呢,都是岳非哥給買的,過年的新衣都有了。”呂瑩望著那青年樂呵呵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