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?哈哈……”楊海濤扭身看了一眼岳非,突然大笑起來,片刻后強忍住笑,道:“這小子最大的本事就是裝,跳個大神欺騙下普通老百姓還行,讓他動真格的,毛用都沒有。”
“不過,這小子能騙過丁老爺子的雙眼,也算是有些本事。”
“哦,這位小哥一表人才,體內有著不弱的內頸與法力,怎可能只是騙騙人?”丁震有些不解的問道。
“嘿嘿,不瞞老爺子,我天生就有這樣的氣場,只是不會用,如果老爺子能指點一二,那可是感激不盡。”
岳非暗自驚嘆丁震的眼力,但決不能讓他看出自己的身份,只能裝裝了,于是向著丁震抱了抱拳,獻媚一笑道。
“唉,我倒是學過一些玄學,可是我丁家祖上有規定,只教本家之人,小兄弟想學,老朽也無能為力啊。”丁震長嘆一聲。
“唉,真恨自己沒能生在丁家。”岳非也是嘆息著搖了搖頭。
“你小子就這命,要不我幫你在丁家求門親事,入贅丁家,讓老爺子指點指點你?”楊海濤戲謔一笑。
“連長不結婚,我就不結婚。”岳非做了一個立整的姿勢,大聲喊道。
“得,得,得,你那些事我還不知道,經常喝花酒,要真是入贅丁家,丁老爺子都嫌丟人。”
楊海濤揮了揮手,然后起身向丁震一抱拳:“丁老爺子,在下公務繁忙,不再擾,待有時間,再來看望。”
也不待丁震挽留,楊海濤直接向門外走去,岳非與魯大自然跟著離開。
丁震也沒強留,只是客氣一幾句,便送三人離開。
待三人離開后,丁震眉頭緊鎖,限入沉思。
“爹,怎么了,有問題嗎?”丁蘭走了進來,見丁震眉頭緊鎖,忍不住問了一聲。
“你見過岳非嗎?”丁震突然問道。
“沒有,怎么了?”丁蘭有些不解,不知老爹為什么這么問。
“丁思天呢,快叫他過來,我懷疑跟在楊海濤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就是岳非。”
“不會吧,那小子昨天晚上不是被重傷了嗎?就算是不死也要丟半條命,這才半夜時間,怎么會沒事人一樣來我們家?”
“狐貍精的話也不能全信,快將丁思天叫來,他見過岳非,一定知道岳非的樣子。”
“丁思天被打斷了腿,已成了廢人,大娘已將他趕走了,那幾個一直跟著他的人,抬著他回他家了。”
“多事,怎不提前告訴我一聲。”丁震一拍桌子,道:“算了,就算那小子是岳非,現在已經走了,也沒辦法對付他了。”
“爹,我好久沒出家門了,準備出去看看,順便到岳非家旁邊轉轉,若是有機會送他幾個蠱蟲。”丁蘭摸了摸還在腫痛的右臂,俏臉上涌出一抹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