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當呂瑩報出楊海濤的大名時,這些當兵的立時老實下來,連連賠罪,讓眾人離開。
“這個楊海濤手下竟然有一幫色胚。”呂瑩瞪著那些兵,咬牙切齒的低語。
“這些兵未必是楊海濤的,也許只是知道楊海濤的大名,畢竟他只是個連長,手下的兵不過百十號人,能將東湖鎮周邊管好就不錯了,哪能管這么遠。”
岳非望著前方一片戈壁,眉頭微微皺起。
“岳非哥,怎么了?”呂瑩倒是發現了岳非臉色上的變化,看了看前方的路,并沒有發現有何奇怪之處。
前方是一處高坡,上面長著并不稠密的青草,高坡并不并續,其中有著幾道深深的溝壑,整個高城好似被大水沖成了數段,又好似高坡后的人為了出來,硬生生在高坡上開避了幾條路,總之這片高坡被一條條裂縫分成了數段。
“大哥小心些,這里經常有流匪出沒,曾經有軍隊前來圍剿過,不過都因為道路崎嶇,又相互連通,讓那些流匪逃了。”
“這里的每條道路都會連通著一個村莊,因此路過此地的人較多,而那些道路又給流匪提供了便利的交通,因此這里經常有人被流匪打劫。”
趙野望著前方的高坡,臉上有著緊張之色,顯然對于此地,他有些懼怕。
“有沒有人死在流匪手里?”岳非不停的掃視著高坡,沉聲問道。
“那倒沒有,流匪也不是傻子,這里連通著幾個村莊,他們若敢殺人,幾個村莊聯合一起,也夠他們喝一壺的,因此那些流匪只截財,不害命。”
“這就怪了,為何高坡上涌動著死氣。”
趙野自然看不到高坡上有死氣,呂瑩與柳葉同樣看不到,但岳非卻能,而且他發現那些死氣還相當不弱,應當最近上面死過不少人。
“難不成那些流匪都死了?前兩天我回來時,還碰到一幫流匪呢,若不是我激凌交了點買路費,恐怕就被搶光了。”趙野雖然看不到死氣,但他對岳非很是信忍,岳非既然說有死氣,就一定存在。
“流匪死了,但尸體肯定不在,否則那上面就不只是死氣,還應有尸氣,又是誰殺了人又將尸體移走呢。”岳非想了想,心中突然一動,然后看向趙野:“此地離黃家嶺還有多遠,那片古怪的樹林又在何處。”
“穿過高坡再過十幾里便是黃家嶺,那片古怪的樹林在黃家嶺東北三四里處,算起來不過二十里,大哥,怎么了,難不成鬼災已經蔓延到這里來了?”趙野神色陡然緊張起來,若是鬼災到了這里,黃家嶺的人豈不是危險了。
呂瑩同樣有些緊張,她擔心舅舅一家會出事,倒是柳葉很是平靜,看了岳非一眼:“要不我先去看看,若是沒有危險,再出發。”
“也好,你小心些。”
岳非點了點頭,柳葉微微一笑,身形一動,如同輕煙般飄出,真如仙女一般,向著高坡掠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