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死?沒死血是誰的,難不成是那怪物的?”楊海濤摸了把胸口的血,又左右瞧了瞧,并沒有發現那怪物,不由好奇起來,問道:“那怪物呢,你把他怎樣了?”
“我沒把它怎樣,是金翅雕把它帶走了。”
“金翅雕?剛才是金翅雕救了我,這么說我沒有死了。”
楊海濤立時自地上站了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雜草,又摸胸,又摸臉的,在確定自己還是實實在在的人時,立時高興起來,不過緊接著好似又明白了什么了,臉色一寒。
“你小子是不是早就和金翅雕商量好了,我怎么感覺我被你算計了,被當成了誘餌。”楊海濤又自地上檢起了槍,頂了頂岳非的肩膀,道。
“嘿嘿,其實我是不知道那怪物的速席這么快,而且你又是久經陣仗的領兵大元帥,手中又有槍,一個怪物豈能傷到你,所以才讓你斷后的,其實我們兩個都是誘餌。”
“你也知道金翅雕雖然兇猛,可也有弱點,在那大樹掩映之下,金翅雕的行動會受影響,只好將怪物到空曠之地了。”
岳非一頓馬屁,拍的楊海濤極其舒服,嘿嘿一笑,道:“我知道你小子這是在拍馬屁,不過說的也有道理,而且要不是我腳下被絆了一下,那怪物一時半會,還真的難以追上我,算了,這事就過去了,不過,下不為例。”
楊海濤嘿嘿一笑,將槍收起,還裝模作樣的扭了扭腳,好似真的被絆了一下的樣子,不過他自己卻是知道,現在他的雙腿還發軟的,活動一下,只是想適應一下那股酸軟。
岳非自然清楚楊海濤在裝樣子,不過并沒有戳穿他,而是再次看向白楊樹,道:“根據灰仙的探測,大樹下有個洞,里面困著一些鬼魂,我們要先解救他們出來。”
這棵大白楊有些道行,但與岳非學藝的山中那妖樹相比,還是弱了一截,對岳非構不成威脅,而且在樹身上他也沒有看到魔性,想來這樹本身并沒有墜入魔道,但若說是被剛才那個怪物威脅,岳非更不會相信,因為那怪物根本威脅不到白楊樹,而且那怪物要鬼魂也沒有什么用處。
顯然在暗中還有一個看不見的手,在操控著這一切。
“嗯!”岳非與楊海濤走到樹下,前者突然輕嗯一聲,因為他并沒有看到有鬼氣自樹下飄出,甚至連一絲陰氣都沒有。
“這不對啊,鬼魂在樹下,必有鬼氣散出,難不成困住鬼魂的邪物,連鬼魂身上的鬼氣都一起封印了?”
岳非的神色變的凝重起來,因為連鬼氣都能困住,顯然那只手的實力極強。
也就在此時,柳葉的聲音自腦海中傳來:“你們現在很危險,在你們周圍還有一個抱著骷髏頭的黑衣人,那骷髏頭很古怪,好似能看透時空,因為你家女人利用萬靈之眼看你是否有危險時,那骷髏頭好似與你女人對視了一眼。”
“瑩兒沒事吧?”岳非急忙問道。
“沒事,只是虛脫了,你還是關心下自己吧。”柳葉提醒了一句,退出岳非腦海。
“怎么了?”
楊海濤見岳非站在那里一動不動,認為又出了什么事,于是抽出槍來,掃視著周圍,不過他并沒有發現異常。
岳非沒有理會楊海濤,暗中聯系灰仙,讓他安排族類在四周查查,找出那人藏身之地。
“灰仙,再幫我看看,白楊樹下的鬼魂可還在,為何看不到一絲鬼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