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幕,岳非一連看了三天。
“唉!”岳非嘆了口氣,轉身回屋。
“小師叔,血月又出現了?”
聽到岳非的嘆息,姚靜便明白怎么回事,雖然岳非看似平淡,其實她明白岳非心里很是著急,想找到出事地點,解救那些該救之人。
夜已很深,姚靜躺在那不大的床上,幾乎將床占滿,岳非只能打坐修煉,而且即便是床很大,他也不會與姚靜同床共枕。
至少現在不會。
姚靜側躺在床上,瞪著大眼,透過透進來的月色看著岳非,越看心里越是開心,對這個男子也越是癡迷。
突然間,岳非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,嚇的姚靜急忙閉眼,還以為是自己偷看他被發現了。
“有人來了!”岳非低聲說了一句,然后迅速到了門后,通過門上的縫隙,向外看去。
只見一個身穿大紅衣袍的女子,跌跌撞撞的自山下跑來,連跑邊不時的向后看,顯然是有什么東西或是人在追她。
“難道是逃婚?”
岳非看了一會,見那女子身披鳳冠霞帔,一副新娘子的打扮,卻在這深夜中逃進大山,這若不是逃婚,就是搶婚,半跑被新娘子跑了。
而且新娘子的臉上還有著一些血跡,嘴角處有片烏黑,顯然是被打的。
岳非迅速的打開門,就要出去,那女子也許是被破門的吱呀聲驚了一下,但當看到木屋時,好似看到了救星,急忙跑了過來。
“救……救我!”那女子跑的進了,見岳非站在門口,急忙喊道。
“出了什么事,快進屋來。”姚靜此時站在岳非身后,見來的是個女子,急忙出來,將那女子扶進屋內。
“有人要殺我!”那女子大口的喘著粗氣,姚靜給她喝了幾口水,方才緩和了一些。
“怎么回事?”岳非關上房門,沉聲問道。
“我是山下錦玉嶺的人,我們這里靠著大山,也非交通要道,本來不是軍閥們看重的地方,誰知前不久,有一幫當兵的跑到這里,在這里燒殺搶掠,老人孩子都被殺了,青壯年都被抓起來準備拉去當兵,女人也被抓起來,不少人遭到了侮辱,還說是要送給保家衛國的軍人享用。”
“真是一幫禽獸。”姚靜罵了一句。
“前幾天,那幫當兵的頭目……”
那女子還未說完,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,顯然是追她的人來了,嚇的女子臉色蒼白,渾身顫抖,左右掃視著,顯然是在找可以藏身之地。
“不用怕,我小師叔厲害著呢,誰都打不過他。”姚靜輕輕拍了拍那女子的手,安慰道。
“可……可是那些人有槍。”那女子看了一眼岳非,不無擔心的說道。
“一些小雜魚而已。”
血月連續出現,很可能與這里發生的事有關,岳非這幾天都在憋著一口氣,如今趕上了此事,自然要拿那幫人出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