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青年的真實想法,岳非也無法捉摸。
第二天一早,天還未亮村里的人已經趕來,門口還有一個大紅轎子,這是準備抬新娘用的,老者一家為了感謝大家的幫忙,早早的做了飯,請大家吃了一頓。
由于新娘子就在同村,離的都不遠,所以抬轎的人也沒急著離開,在日近中午之時方才動身。
岳非與呂瑩站在屋門口,看著迎親的隊伍吹吹打打的離開,突然眉頭一皺,他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。
“柳葉,你那里可有異常?”岳非瞬間用神識與柳葉聯系上。
“一切正常,新娘家的人都已準備好了,不過我說你小子緊張個啥,娶媳婦的又不是你。”
昨天晚上,岳非已讓柳葉四處看看,特別關注一下新娘家里情況。
“蛟,你可發現異常?”岳非沒有理會柳葉的調侃,又聯系上了蛟,而得到的回答與柳葉一樣。
“難道是我太敏感了?”岳非苦笑道。
“金翅雕那怎樣?”呂瑩小聲問了一句。
金翅雕很自由,岳非并沒有派他任務自行覓食去了,現在在何處,岳非也不清楚,而且當岳非聯系金翅雕時,兩人間的聯系用模糊,顯然離的很遠。
那么遠的距離的,即便是有什么事,與這個村子也無關系,現在既然新娘與新郎無事便可。
岳非與呂瑩加到屋內,沒過多久,新娘便被抬了回來,呂瑩如同孩子似的跑了出去,想看看那熱鬧的場面,并想一睹新娘子的容貌。
岳非也被呂瑩感染,走出屋來,但當他看到大門口處的花轎之時,雙眼突然一寧,淡淡的陰寒之氣自花轎內散出。
“難道那個青年對親娘子動手了?”
岳非又看了看四個抬轎的人并沒有異常,便沒有上前查看,只好等著。
“新郎將媳婦背下轎!”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手扶著轎簾,尖聲叫道。
一旁的新郎立時滿臉笑意的跑到轎前,用根準備好的棍子挑開轎簾,然后彎身下腰準備將新娘背出來,但坐在轎內的親娘依舊坐在那里,絲毫沒有要下轎的意思。
周圍所有人都是一愣,而那個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嘴角微微一動,急忙喝道:“新郎已準備好,請新娘下轎!”
這分明是在提醒新娘,可新娘依舊沒有絲毫動靜,這不但讓讓那中年女人有些尷尬,新郎更覺的尷尬,彎著腰站在轎前不如何是好,就連那些敲鑼打鼓的人都停了下來。
“難道是新娘后悔了?”人群中有人小聲說了一句。
“不會啊,兩人從小一起長大,感情很深,全村人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難道是禮品沒有給夠?”
“不可能啊,老楊頭不是小氣人,而且我們村子年輕人結婚,從來沒有人考慮禮的事啊,這是多年的傳統。”
……
眾人開始議論起不,而就在此時,不遠處的房頂上突然出現五人,這五人全都是面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,就連露在外面的雙手,也是蒼白的,而為首之人正是新娘子的那個表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