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非雙手環抱胸前,靜靜的看著刀疤臉為二百多名士兵解蠱,身邊站著身高體壯魯大,就像主仆二人在看戲。
“真是可惜了那些鬼魂,如果被我的龍魂鎖吞了,實力一定能再進一步。”岳非瞧著士兵背上冒出的淡淡鬼氣,輕輕搖了搖頭。
士兵背上散發的鬼氣,其他人自然看不到,他們只是看到當那符紋融入士兵皮膚之下時,他們臉上都會露出痛苦之色,又見岳非頻頻點頭,都明白這個可惡的刀疤臉確實是在為眾人解蠱,便沒有打擾。
此時,刀疤臉心里可是在叫苦,煉蠱之人為了控制蠱蟲都會用自己的鮮血喂養蠱蟲,正是這個原因,蠱蟲才會與養蠱之人產生聯系,不過也有一個弊端。
蠱蟲若是被殺,養蠱之人必會受到反噬,除非是那種無主之蠱。
陰魂蠱必須要由人控制,否則根本無法控制里面的鬼魂,刀疤臉十了二百多道陰魂蠱,雖然解蠱是他自己出手,反噬輕些,但二百多次的反噬也能要他半條命。
他畫了一百多個符紋之后,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,臉色蒼白的可怕,別人不知這是什么情況,岳非清楚,這正是陰魂蠱的反噬造成。
不過,刀疤臉并沒有停下,因為他知道如果停下,岳非一定會出手,那時他所受到的反噬將會更加嚴重,甚至會要了他的命。
因此,在吞了一些抵抗反噬的藥后,繼續解蠱。
岳非也沒阻攔,只是淡淡一笑,道:“自作自受,看你以后還會下那么多蠱,算是給你個教訓。”
刀疤臉也確實在思考這個問題,如果這次能活命,以后下蠱決不能多,如果再碰到現在的情況,很可能會要了自己的命。
刀疤臉堅持著將最后一道符紋畫完,他已吐了數口鮮血,體內痛如刀絞,都有種昏厥的沖動,但卻無法做到,因為每一個士兵的蠱解了,他體內都會劇痛一陣,就算是昏過去,也會再疼醒。
這一次的教訓估計讓他終生難忘。
在畫完最后一道符后,刀疤臉也是有氣無力的趴在草席子上,嘴里不停的冒著血沫子,身體不停的顫抖一下,在強行吞了些藥之后,雙眼一閉,聽天由命吧。
如果此時士兵們想要他的命,簡直不廢吹灰之力。
刀疤臉突然變成這個樣子,本來恨不得想將他生吞活剝的眾士兵,卻又不好下手了,但還是有些人不憤的照腿上踢了幾腳。
刀疤臉被踢,根本反抗不了,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趴在那里,眾士兵踢一下,他就哼哼兩聲,好心頭懶豬一樣。
刀疤臉現在都希望自己是頭懶豬,至少懶豬不會這么痛苦。
黃連長等人的蠱雖然解了,但體力還都很弱,需要休養幾天,此時午時已過,眾人還都沒有吃午飯,黃連長等人軍好衣服,就要請岳非出去吃飯,要感謝岳非的救命之恩。
“恩謝就不用了,你們好好休息,最近楊參謀已打聽到駱師長借了鐘大帥五千兵馬,即日便到城下,你們休養好身體,還要保護好平陽城,打仗之事我不在行,還需要你們幫忙,我幫你們其實也是在幫我自己,如果駱師長打進城中,百姓受苦,我的日子也不好過,就拜托各位了。”
“駱師長竟然借鐘大帥的人馬來攻打平陽城,他這是鐵了心的反水,決不能讓他得逞。”黃連長一拍大腿,沉聲說道。
“不錯,只要他敢來,就讓他永遠的留在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