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其次,待打下平陽城,我們的人再將那姓駱的殺了,我們再帶兵攻打姓楚的地盤,里應外合,楚大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了。”
“若是那些修道之人幫忙的話,我們拿下姓楚的地盤,根本不費吹灰之力,他們手中都有小鬼,夜晚暗襲,用小鬼開路,放便很多,可惜啊!”
“大帥放心,我會讓那些牛鼻子付出代價的。”其中一個臉色蒼白,嘴唇有些發青的中年人冷冷一笑,道。
“嗯,那些逃走的人都交給你了。”鐘大帥微微一笑,道。
此人名叫孫英,也是個修道之人,而且實力頗為不弱,陰狠毒辣,鐘盤在投入陰山凈明觀之前,一直跟著他修道,他的官位雖然不高,但除了鐘大帥之外,沒有人敢安排他做任何事。
“大帥放心!”孫英冷冷一笑,旋即道:“好久沒有用道人的鬼魂修煉了,還真是懷念,修道者的鬼魂可比普通人強多了。”
……
岳非跟著楊海濤連夜回了平陽城,天色剛剛放亮,楊海濤便縮回家里去了,他是個行尸,自然不能暴露在陽光下,是魯大帶著去了軍營。
剛進軍營,岳非就是一皺眉,軍營中到處都散發著陰氣,還有淡淡的鬼氣,將士們住的軍房中陰氣更盛,整個軍營都顯的死氣沉學,就連巡邏的士兵也顯的情緒低落,無精打采。
那些背上長著怪臉的將士被安排在五個大屋中,岳非首先進去的是陰氣最重,鬼氣最濃的大屋,里面床鋪是上下兩層,共有兩排,住著四十個士兵。
此時,這些士兵全都趴在床鋪上,裸露著上身,背上的怪臉有些發青,好似自士兵體內長出來一樣,在皮膚下不停的蠕動著,散發著陰氣和鬼氣,那怪臉并不安份,在士兵的背上游走,士兵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。
岳非來到一個士兵身前,仔細的看了看其背上的怪臉,那怪臉好似能看到他一般,立時停下了游走,雙眼好似眨也不眨的盯著岳非,如同兩個人在對視一般。
“天師,這些士兵都是自天狼山回來的,前段時間,楊參謀派他們去了楚大帥老爺子的墳上,楚大帥失終,楊參謀想看看大帥是不是在他老爺子墳上守著,回來之后,這些士兵就成了這樣。”
魯大又指了指最里面的一個人,道:“那位是黃連長,這帶隊人。”
那位黃連長見魯大介紹自己,強擠出一抹笑容,沖著岳非打了個招乎。
岳非急忙走了過去,看了看黃連長北上的怪臉,他北上的怪臉青中帶紫,怪臉也更加突出,而且在怪臉周圍的皮膚還有些干皺,心中微微一動。
“黃連長此去天狼山,能否告訴我遇到了什么怪事,或是什么人?”
黃連長想了想,苦笑著搖了搖頭,這一路之上都順利,除了在山中被野獸攻擊之外,實在沒有碰到任何可疑之事。
“黃連長,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天狼山中的采藥老頭,我們扛著槍一路過去,所有看到我們的人都躲的遠遠的,連看都是偷偷的,而那個老頭卻敢主動的找我們要水喝,當時我只是認為老頭實在是渴的不行了,才大著膽子找上我們,可是現在想想,那老頭很可能是故意的靠近我們。”
在黃連長旁邊的一個士兵是他的貼身護衛,那老頭直接找上黃連長,他就在身邊,那老頭看似老態龍鐘,但卻還能進山采藥,這本就是有點怪。
不過在這個動亂年代,為了生活,年級大了還出來采藥,也能理解,可那老頭獨自大天狼山不但沒有被野獸吃了,還敢給軍隊給喝的吃的,就有點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