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法師該不會是敵人的奸細吧,我們退走,放便你開城放敵人進來。”孫團長冷冷道。
岳非看了一眼孫團長,不再多方,縱身下了城墻。身邊還跟著金翅雕和巨鷹。
金翅雕控制著退出城的飛蟲,反向敵人軍營飛去,而就在此時,一只怪鳥自軍營中飛出,上面還盤坐著一個臉色蒼白的中年人,手里拿著一個布包,在那些飛蟲飛來之時,那中年人打開布包,口中念動著法咒,飛蟲如一股洪流般飛入布包。
如此多的飛蟲進入布包竟然沒有裝滿。
“法器?!”
岳非瞧著那布包,微微一愣,人間界的法器可不多,此人竟然有一個,而且還是難裝活物的法器。
不過,岳非也清楚,那人正是放出飛蟲,殺死眾多百姓的罪魁禍首,神色一寒,腳掌一跺地面,大地轟鳴,敵方陣營的地面突然如浪濤般翻滾起來,營帳倒塌,許多士兵被拋飛起來,還有很多人直接被埋在了泥土之中。
那些被拋飛的士兵落地,嚇的面色蒼白,連槍也顧不得了,急忙逃散。
坐在怪島上的人瞧著岳非在頃刻著鎮攝了軍心,眼神一寒。
城頭上的孫團長同樣被驚的不輕,沒想到岳非只是跺了跺腳,便毀了敵方軍營,還殺敵無數,其他人連槍都沒拿便逃跑了,同時心里微微一寒,若是剛才岳非對自己出手,現在的自己可能已是個死人。
于是張團長命人離開北城,支援其他城門,而他自己則是帶著二十名衛兵守在城門上看著外面的戰況。
“你就是岳非?”
中年人跳下怪鳥,看了看岳非,沉聲道。
“我是岳非,不知閣下是哪位,竟然有飛蟲殘害平陽城的百姓。”
“打仗本就有死傷,死幾個人算得了什么,戰場上死的人比這可多了去了。”那人淡淡一笑,好像死幾個人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“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孫英,是鐘大帥手下的連長。”孫英看了一眼岳非,雙手背于身后,淡淡問道:“你還記得鐘盤嗎?他是我的弟子,在他未去陰山凈明觀時,一直跟著我學道。”
“原來是你一直在教導他,也難怪他如此的心狠手辣,幸虧他死在那石門威壓下,否則我不介意親手了結了他。”
兩人針鋒相對,岳非自然不會客氣。
“鐘盤雖然在我這學會了心狠手辣,但最重要的一點卻沒有學會。”孫英撇了岳非一眼,突然一笑,道:“你可知是什么?”
“冷酷無情和心機。”
未等岳非回答,孫英已自行說了出來:“他對那個叫姚靜的丫頭太有感情,而且他的想法根本無法掩飾,我曾告訴過他,若不能隱藏自己思想,以他的狠辣,必會被人算計,果然,只是出了趟遠門便丟了性命。”
“因為此事,鐘大帥可是大發雷霆,若不是我勸阻,早已發兵打來了。”孫英淡淡一笑,問道:“你可知我是如何勸的?”
“因為那時你還有你的女人都不在,我勸大帥等你回來,將平陽城還有你和你的女人一起殺了,現在我的人想來已帶著你的女人在來平陽城的路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