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感覺這些土匪的怪異,小聲問了一句。
“他們的一魂一魄被他們殺死的人帶走了,現在的他們就是缺少魂鬼的傻子,全交由你們處理了,那大車上的東西想來都是搶的你們的吧,都分了吧,最后希望給我們留輛車,我們兄們用來代步,不過你們放心,多少錢,我會給你們。”
“真的?”
有人問了一句,用手中的棍戳了下那些土匪,土匪突然咧沖著那人笑了一下,嚇的那人急忙后退,不過那土匪并沒有動手,只是傻傻的笑。
全場安靜了片刻,然后突然暴動起來,是鎮上的人暴動,他們恨透了這些土匪,立時圍了上去,拳打腳踢已是輕的,都拿棍來招乎。
岳非急忙捂住火兒的眼躲到一旁。
那些土匪雖然變的癡傻,但力氣還在,身上吃痛,本能的反應還是讓他們動了手,雖然沒有針對哪一個人,但他們靠著蠻力亂闖,還是都跑了出去。
鎮上的人追了一陣,沒有追上,便回來了,因為還有他們被搶的東西沒有拿到。
東西失而復得,自然不再懷疑岳非,而且這消息一下傳來,全鎮的人都圍了過來,對岳非感謝一翻,當然也沒忘了請岳非和火兒大吃了一頓。
“大哥哥,這個鎮上的人還真好,送我們一輛大車,還給做了個棚子,還送了兩個被子,這下我們坐在車里即不怕下雨,也不怕硌得慌。”
前往東湖鎮方向的大道上,岳非坐在大車上,趕著馬,火兒躺在車內,懷里還抱著個用油紙抱著的豬頭,那是一個鎮民為了感謝兩人,特地為他們鹵的豬頭肉。那頭豬本就被土匪殺了,現在天氣又熱,放久了都壞了,倒不如做個人情,送給兩人。
火兒抱著豬頭,不時的掀開油紙咬一口,現在兩只豬耳朵已經不見,豬鼻子也少了一半,而現在才離開那個鎮不足十里地。
“火兒,你不是剛吃了兩只雞嗎,怎么又餓了?”岳非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啃豬鼻子的火兒,輕笑道。
“這個豬頭肉太香了,實在忍不住。”
“小心你的小肚子撐爆了。”岳非沒好氣的說道。
兩人一路說說笑笑,過的倒是很開心,到了城市岳非還將道袍穿了出來,當地住兵見到道人倒是沒有為難他們,就連小賊也不在打他們注意。
畢竟多數人都清楚道人的手段,弄不好抓個小鬼纏上,那可是要命的事。
兩天之后,兩人進入楊海濤的地盤,岳非更不用擔心有人騷擾,只要報了自己姓名好吃好喝的招待著,還會送些盤纏。
不過,在一個叫昌田縣的地方被當地的駐兵攔住了,而且攔他還是一個姓凡的團長。
凡團長攔住岳非,并非他不認識岳非,而是要請岳非幫忙,因為最近城內老是出怪事,夜里經常聽到哭聲,哭聲起,也會引來災難,不是起火,就是有人無辜生病,而且那病還很難好。
一時間弄的整座城都人心愰愰,凡團長派人查了許久都未能找到是誰在哭,更找不到火災的原因,但那哭聲還是時有發生,災難也從未停止。
凡團長也請過幾個道人,但在一翻尋找之后,那些道人將收的錢都退了回來,急匆匆的離開,有些道人還是晚上離開的,看他們走時的狼狽樣,肯定十分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