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非若想殺他,兩條龍魂鎖就不只是咬他的肩頭了。
龍魂鎖在旱魃肩頭咬下一塊,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舌頭,然后大嘴一張咬向旱魃的腦袋。
“慢著,我聽你的!”
旱魃看著兩條龍魂鎖咬下,已經感覺到死亡的臨近,若再不服軟,今天可真的要死在這里了。
現在死,倒不如先忍口氣,再找機會脫離這小子的掌控。
岳非揮了揮手,兩條龍魂鎖飛了回來,他并不怕旱魃會反抗,因為旱魃的精魄在他手中。因此揮了揮手,旱鬼的魂魄歸體,岳非也將神識收回。
“嘶!”
神識收回,胸口的傷勢立時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,被撕下大片血肉,骨頭斷裂,那滋味可不好受。
旱魃同樣皺了皺眉,看了眼胸膛上的傷口,又看了看岳非,神色有些變動,岳非的狠辣讓旱魃也是有所動容。
“你怎么樣?”
馬晴跑了過來,扶著岳非坐在一塊大石上,柔聲問道。
“還死不了!”
岳非取出兩株療傷靈草,一株扔給旱魃,另一株塞進自己口中,然后忍著痛盤腿坐在大石上,偷偷的自龍鐲空間中取出一團仙力,恢復著耗盡的法力。
旱魃接過靈草,看都沒看,直接塞進口中,然后盤腿而坐,恢復法力。
他并不擔心岳非在靈草上動手腳,因為在神識海中岳非沒有殺他,在外面自然也不會對他動手。
馬晴提著陰陽桃木劍站在岳非身邊,警惕的望著旱魃,她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,因此,對旱魃并不放心,怕他突襲岳非。
直到馬奇帶著馬家眾人趕來,馬晴才松了一口氣,旱魃雖強,但法力耗盡,而馬家有十數人在此,在此情況下倒不用擔心旱魃。
岳非與旱魃修煉了一個時辰,雙雙睜開眼,馬奇等人急忙抽出桃木劍,防著旱魃。
“大家不要緊張,從此之后旱魃便是我們一路的,是我們的朋友。”岳非揮手阻止眾人,輕輕一笑。
“朋友,他殺了我們馬家人,這個仇不共戴天,一定要取其性命,為親人報仇!”
馬奇身后,一個五十多風的壯漢大吼著,抓著一把符箓,看樣子就要沖過去。
馬奇一皺眉,將那人攔了下來,其他人只是看著那人并沒有說話。
“這是悍叔,人如其名憨,雖然實力不弱,長的也很粗壯,就是膽小,小的如老鼠一般,別看他能咋胡,絕對不敢動手,剛才旱魃恢復實力的時候都不敢,現在列不敢,若不是三爺爺還有那么多叔輩們在此,他根本不敢在這里待著。”
馬晴趴在岳非耳邊,吐氣如蘭,介紹那個壯漢。
正如馬晴所言,那個壯漢真的沒有沖過去,只是晃著桃木劍和符箓,就是不敢動手,見其他人沒動,他也怏怏的停了手,不過,神色間沒有一點羞意,顯然是這種事情做過不少,已將尷尬當成了家常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