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副官竟然也是個法師,而且看樣子法力并不比馬晴弱。
“小美人,出來吧,只要你跟著我,以后盡可享受榮華富貴。”
一招將馬晴的招式破了,那副官哈哈一笑,道:“郝團長不過是我的傀儡,什么事還不是我說了算,如今他被你殺了,從此這個團就是我的,你若跟了我,就是團長夫人,何必學人捉鬼,那多危險。”
那個副官嘴上說著,暗中卻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,那些士兵立時散開,迅速的沖了過去。
然而他們還未到大石前,突然感覺身邊勁風吹過,還未明白怎么回事,只感身體一麻,軟軟的倒了下去,即便是那個副官也未能興免。
“晴兒,你怎么樣,那里可曾傷著?”
岳非轉過大石,見馬晴正靠著大石,手里還拿著一張雷火符,看樣子是準備與這些人同歸于盡,因為這么近的距離,雷火符一但炸開,她也躲不開。
“你來的還真是時候,若再遲一會,你看到的我可能是就一堆灰了。”
馬晴淡淡一笑,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,好似這種危險的事并不值得放在心上。
岳非暗中為馬晴如此淡然的心態贊了聲好,突然間神色又是一變,因為他發現馬晴的左腿上有血,右肩上也有血跡,而且馬晴站了站竟然又靠在了大石上。
“你受傷了!”
岳非心中一痛,同時一股怒火自心中升起,急忙走到馬晴身邊,仔細檢查了下馬晴的傷勢,片刻后,臉色更加陰沉。
“竟然在子彈上做法!”
馬晴的傷口并不深,都是擦傷,若是放在平時,這種傷勢抹點刀傷藥過個三五天就會無事,不過馬晴的傷口周圍變的如枯木色彩,而且肌膚也如枯木般硬綁綁的,鮮血不停的留出,好似沒有停下來的意思。
“這是南僵的枯木降頭術,那些人的子彈都在降頭術煉制的符水中浸泡過。”
馬晴看了眼自己的肩頭,神色很是平淡。
岳非神色冰寒的點了點頭,然后將兩個傷口周圍的穴道封上,以防馬晴流血過多。
“我們回村!”岳非背起馬晴,轉過大石,冷冷的看了眼倒在地上士兵還有那個副官,陰森道:“今日取你們性命,若是晴兒有三長兩短,滅你們全家。”
“不可!”
馬晴知道岳非想干啥,急忙阻止,然而還是晚了一叔,雷火符突然炸開,雷火籠罩而下,岳非已背著馬晴離開,而那些士兵和副官則是被雷火吞噬。
“你這樣做小心地府記你罪過!”馬晴扭了下岳非的耳朵,沉聲道。
“記就記吧!”
岳非陰沉著臉,殺意在周身涌動著,雖然那些士兵和副官死了,但仍沒有消除他的怒火,看樣子,馬晴若真有個三長兩短,他還真有可能將那些人的家人給殺了。
馬晴雖然擔心地府會記岳非的罪過,但心里還是很甜的,至少可以說明岳非很太乎自己。
岳非在到達村南的樹林時,發現那些被他點了麻穴的士全死,而且身上沒有一點傷痕。
“這些人也是你殺的?”
馬晴俏臉有些難看,感覺岳非這次殺人太多。
“我只是點了他們的麻穴,并不會死。”岳非搖了搖頭,突然心中一動,道:“難道是他們?”
“是誰,不會是靜丫頭和羽伯吧,他們好像還沒有這樣的能力。”
“是村里的那些冤魂,我廢了那個煉制活尸的人,拔出了活尸頭頂的鎖魂錐,放出他們的鬼魂,應當是他們為自己報了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