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玄并沒有將血修羅之事告訴五人,因為他怕說出之后,會嚇壞五人的道人。明玄的實力在五人中并不算最強,但卻能坐上觀主之位,正是因為他的師父看出他道心之穩。
“觀主,師父給你的法器是什么,能不能拿出來看看,實在不行,就捏碎它,看看師父給我們留了什么后手。”
明玄自貼身衣服內取出一個紅色圓珠,上面有著一道道如血管般的紋路,看著像塊雞血石,但并沒有絲毫法力的波動。
“師父給我的就是這個,不過里面有什么,我也不清楚,因為師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,此事太久遠,只知道這東西能阻擋地下被鎮壓的那位破封而出,至于其他的事情,不知在哪一輩失傳了。”
“如此久遠的事情,沒人知道也算正常,下面鎮壓的那位若不是妖物,肯定早已死了,甚至連骨頭都化成灰了,也未可知。”
“先不要談此事了,姓趙的是不是因為下面那位還未可知,先考慮一下走還是不走的問道。”明玄道人將那紅色珠子收了起來,道。
“我們在這里半輩子,就憑他姓趙的幾句話就將我們嚇走,我們修行這么多年又有何用?既然他們要趕走我們,就讓他們償償我們的手段。”
“對,大師兄說的好,只要他們敢動手,就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,他們有槍,我們有符,看誰先死。”
“既然大家都不愿走,我們就準備一下,晚上給他們點顏色看看,不過,門在弟子還都年輕,不應該跟著我們死守道觀。”
“我們出去給他們說明此事兇險,愿意留下的就與我們一同戰斗,不愿留下的自行離開。”
六人走出密室,眾弟子依舊站在院中,看到明玄等人立時圍了上來,七嘴八舌的說道一些義憤填膺的話。
“今日我們陰山凈明觀處于生死存亡的關頭,為師并不想讓你們跟著送死,愿意留下跟著為師共同面對敵人的,為師高興,想走的,為師也不攔著,是走是留完全由你們自己決定。”
那位頭發花白的老道是明玄的大師兄,名為明英道人,掃視了一眼周圍的弟子,沉聲說道。
“師父,從小你就教導我們修道要除暴安良,維護正義,決不屈服惡勢,如今那姓趙的不講理,我們就要給他們好看,決不離開。”
“對,我們都愿意留下。”
“誓死保衛道觀!”
一幫門人弟子都叫著留下,明英道人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,道:“既然都愿意留下,就請觀主按排任務。”
觀道外面的趙團長聽到道觀內的聲音,臉上不由一陣冷笑。
“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牛鼻子,等天黑之后,你們就知道厲害了,難道你們認為我們就沒有準備,明知道你們都是修道之人,我們還拿凡胎**和你們斗,我們有那么傻嗎?”
“副官,我讓你布置的人手都到位了嗎?”趙團長喝了口茶,淡淡問道。
“團長放心,您安排的任務,我何時出過錯,絕對讓這幫牛鼻子一個都逃不出去。”
“嗯,你做事我放心,哈哈。”趙團長哈哈一笑,突然神色一正,道:“你說那位法師送給我們的東西靠譜嗎,別沒有殺了那幫牛鼻子,反而取了我們的命。”
“團長,實不相瞞,我也在考慮此事,不過那個法師說了,那些東西只是祭品,只要出現就會被獻祭,不會傷到我們。”
“祭品,你認為是獻給誰?”
“這個屬下也猜不到,不過,天黑之后,一切都能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