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如此,怪不得......等等,你說哪?豆腐鋪?”
“是啊。”陳年點點頭,“我是賣豆腐的,有問題嗎?”
“沒......沒問題。”傅新痛定思痛,“回頭我也以我的名字做一首藏頭詩。”
“加油。”
就這樣又走了十分鐘左右。
陳年看著正在自己身邊看風景的傅新:“你怎么還跟著我?”
“我沒地方住,所以......想去你那里借住幾日。”
陳年:“???”
“我家小,住不下。”陳年一口回絕。
“我可以打地鋪。”傅新說道。
“我家沒有多余的床板。”
“床板我可以自己找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陳年搖搖頭,“我勸你還是絕了這個心思吧,我自己都住不下,更別說......”
“我付你租錢!”
“成交!你東西在哪?我去幫你搬過來。”
......
于是,傅新就成了陳年的租客。
當然,傅新只能打地鋪。
至于多余的床板,最后還是陳年找張富貴弄來的,畢竟身為城北第一貨郎路子野得很。
之后的一段時間,陳年每天從晚上開始便準備第二天要賣的豆腐。
而傅新則是每天到了晚上吃過飯之后就開始讀書,就靠著唯一的一盞油燈,服務了兩個人,原本陳年一個人用起油燈來是很心疼的,但是有了傅新就不一樣了,油燈錢大家平攤。
第二天一早,陳年去天寧寺送豆腐,傅新則就在陳年的豆腐鋪子旁邊擺了一張小桌子,放著筆墨紙硯賣字。
陳年去天寧寺送豆腐,偶爾還能在那里蹭一頓早飯。
別說,除了豆腐羹之外,文思的甜漿粥也做的相當不錯。
只是可惜寺廟里不能碰葷腥,文思也只能做一些齋飯,否則陳年真想讓文思試試切肉,有如此刀工,想必那些許多需要刀工的菜做起來也會輕松許多。
陳年也為文思展示過自己切豆腐,但每一次切的都無法達到文思的水準。
首先便是切出來的豆腐大塊還好,一旦想要精細到文思的那種程度就不行了,參差不齊,而且還有幾次當著文思的面切到了手。
頓時血流如注。
面對陳年遇到的瓶頸,文思也看出來了:“阿彌陀佛,施主,你的心不靜。”
心不靜......
陳年疑惑問道:“大師,如何才能心靜?”
“心無旁騖,不拒不貪,靜若安瀾便可。”
“但是大師你為何能一邊切豆腐一邊跟我說話?”
“因為貧僧天賦異稟。”
陳年心想這文思倒是說話挺直,之前傅新算命的時候文思便說自己不會算姻緣,與其找他來算還不如去拜拜觀音,今天又說天賦異稟這樣的話。
怪不得說文思擅交友,這性子太對自己脾氣了。
但是對于文思多說的那些,這個東西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。
陳年也沒有辦法。
只好推著自己的小車回家去了,今天還要賣豆腐。
不過,陳年雖然在練習的時候經常切到手。
但是每次到了第二天一覺醒來,就發現自己受傷的傷勢居然就會消失無蹤!
難道這也是自己的福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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