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帝抱著薛愷悅不動,身上著了水的地方開始熱辣辣地疼,可是看著平日里端方穩重的薛愷悅此刻被氣得像是十幾歲的少年,臉頰鼓鼓的,眼睛大大的,呼吸都不太穩,她就覺得自個兒被燙一下也是值得的,她笑得像是偷吃了糖的孩子:“悅兒難得跟朕發火,看來朕這兩天是惹著悅兒了,是朕的不對,朕給悅兒賠不是了。”
她說是說賠不是,可是那滿臉的笑意和十分隨意的語氣,都讓薛愷悅覺得她是在敷衍他,心下里越發地有氣,用力掰明帝的手,然而不管他怎樣用力,明帝都死活不撒手,只在面上裝出一副可憐的表情:“朕已經被悅兒燙著了,悅兒忍心再把朕的手指掰斷嗎?”
薛愷悅當然是不忍心的,但嘴上卻說得厲害:“臣侍有什么不忍心的?臣侍都性子冷淡了,還有什么不忍心的?”
明帝聽了,知道再講道理是講不通了,索性以吻封口。薛愷悅掙扎著不肯,但明帝箍緊了他不放手,唇齒之間更是極為霸道。薛愷悅畢竟有一個多月沒承寵了,沒多大一會兒就軟倒在了明帝懷里。
明帝欣喜地看著薛愷悅的變化,不顧身上的疼痛,就要擁著薛愷悅往內殿走,又想起了昨個兒答應了陳語易的事,忙對薛愷悅道:“悅兒乖,先去內殿等朕,朕出去吩咐句話。”
薛愷悅見明帝又要離開,心里的火氣就又上來了,瞪了明帝一眼道:“臣侍性子冷淡,怕是伺候不好陛下,陛下還是去別處吧。”
明帝聽了,連忙再次抱緊了薛愷悅,邊吻臉頰邊哄道:“悅兒也太得理不饒人了,朕知道朕錯了,悅兒熱情如火,悅兒一點都不冷淡,別的事都統統靠邊站,朕今個兒只專心陪悅兒。”
明帝這番話說下來,薛愷悅的臉色方才緩和了些。明帝暗暗舒了口氣,當下打定主意,先寵了薛愷悅再說。
明帝半擁半抱著薛愷悅往內殿走,薛愷悅的氣小了些,但想到之前明帝非要在竹榻上的事,就又開口指責道:“陛下往內殿去做什么?臣侍是什么人也配去內殿?陛下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好了,外殿算什么?陛下就算是想在院子里臣侍也得聽命不是?”
明帝聽了忙解釋道:“悅兒乖,不準這么說自己,朕那日只是一時心血來潮,絕沒有半點輕賤悅兒的意思。朕若有此意,讓朕不得好死。”
“呸,發得什么誓?沒個忌諱。”
看來自己這一關算是過去了,明帝暗叫好險,看了一眼身后的拔步床,一用力,把薛愷悅帶了上去。
明帝使出了渾身解數安撫枕邊人,薛愷悅也老實不客氣地索要這一個月明帝虧欠他的恩寵,兩個折騰到后半夜。次日早上要上朝的明帝在薛愷悅耳邊低語:“朕再也不嫌悅兒冷淡了。”再有下次,要累死的恐怕就是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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