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愷悅也覺得董云飛所言有理,只是好奇,這舒家鬧矛盾,安瀾是怎得知道的,相比于他們幾個,安瀾是很少出宮的。
慕公子估計也是這般想的,他原本神色上還有些慌張,此刻卻又一次神氣起來,很是無所謂地看著安瀾解釋道:“皇后您這是聽哪個翻嘴扯舌的小人亂嚼舌根啊,臣夫幾時擠兌他了,是他自己做錯了事,得罪了我家妻主,我妻主不待見他,這才不帶他出去,他不去,妻主身邊總要有個料理家事的,可不得我頂上么?”
安瀾意味深長地笑道:“原來是他自己做錯了事,不是你買通了仆人,調換了湯藥,又在你妻主面前誣蔑于他?你還替他料理家事,你可真是賢良啊?!你這般賢良,要不要本宮知會舒將軍,讓她查一查她那個沒能出世的孩兒究竟是怎么死的?”
“皇后,你沒證據,你不能這么信口雌黃,陷害臣夫啊。”慕公子已經很有些慌亂了,可是當著這么多人,他若是認了安瀾的話,那回到舒家必不會有好果子吃。
“放肆,怎么跟本宮回話呢?本宮用得著陷害你?來人,把這個不知尊卑不敬正室又心狠手辣的慕氏拉到堂外,掌嘴二十。”安瀾聲音威不可犯,宮侍們上前不由分說地去拉慕公子。
第二席上薛愷悅和林從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都有些出乎意料。趙玉澤吃驚地道:“皇后這話的意思,這慕公子居然做出了殘害胎兒的事嗎?這可有些過了,大人之間再怎樣爭風吃醋,也不能傷及胎兒啊。”林從一撇嘴:“這事他沒準真敢做,他之前可是在高敞皇宮待過呀,什么骯臟的事沒見過?”
陳語易看了看幾個人,低聲道:“皇后罰了淑王君和慕公子,那一定也會罰高敬和韓凝,不然不就成偏心了嗎?”
果如陳語易所說,宮侍們把慕公子拉走之后,安瀾就把冷峻的視線在高敬、韓凝、蘇泓三人身上來回移動,薛愷悅見狀就有些替高敬三人焦急,然而他不知道安瀾接下來要說什么,也不好提前出言勸阻,只好和趙玉澤三個一起眼巴巴地看著安瀾。
安瀾先是冷聲斥責高敬:“高敬,你還不坐下,是要本宮也撤了你的座位嗎?”
高敬聽了,仿佛剛剛明白過來,立即躬身施禮,悄無聲息地坐了下來。安瀾見他坐下,就繼續判罰:“高敬,你言行不謹,惹來譏議,本宮罰你抄《男則》《男誡》五遍,三日后交于內侍省賞刑司存檔,另寫一份奏折,將夏將軍和宋公子之事,向陛下一五一十交待清楚,倘有不實,后果自負。韓凝,蘇泓,你二人妄言妄語,肆無忌憚,有違男兒言行規范,本宮罰你二人每人抄《男則》《男誡》三遍,三日后送交內侍省賞刑司。倘敢不交或讓人代寫,日后宮宴,就再無你三人座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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