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醫讓朕禁欲,可沒說讓瀾兒禁欲。”明帝答得理直氣壯,然而終究是在病中,不敢過于放肆,她在安瀾衣衫內摸索了片刻,就悻悻地抱住安瀾的細腰生悶氣,“朕幾時才能寵幸瀾兒呢?”
“等陛下能召幸的時候,怕是就不肯寵幸臣侍了呢。”安瀾幽幽地答道。
“瀾兒這話說的,好像朕一直冷落你似的,哪個月朕不去麟趾殿呢?”明帝有些好笑,也有些詫異,但再怎么好笑詫異,這樣神仙一般的美人,又是自幼情深義重的青梅竹馬,幽幽怨怨地抱怨她不肯寵幸,她心里既心疼憐惜又喜悅滿足,當下低下頭來吻住安瀾的唇角:“瀾兒乖,以后想朕了,就自己來朕這里,朕想比以前更多的見到瀾兒。”宮里人多,她很難承諾以后寵他更多一些,但若他在白天來皇儀宮看她,那么她是很樂意在萬幾余暇陪他一會兒的。
安瀾悶悶地答應,明帝靜靜地抱著他,貪戀地聞著他身上清冽冰瀑的水狀香氣息,良久,方才淡淡地道:“悅兒這兩日給朕抄祈福帖子,也不知抄得怎樣了?”
“月兒想他了?”安瀾沒有起身,依舊半躺在明帝懷里,閉著眼睛低聲問她。
她確實牽掛薛愷悅,索性坦然承認:“是有些想他了,他是個性子傲的,忽然間蒙了不白之冤,朕怕他心里郁悶,積了氣傷了身子,他沒準兒已經懷上鳳胎了。瀾兒,明個兒讓他和瓊兒一起過來吧。”
她算著安瀾的安排,每日里兩個君卿侍疾,初十是趙玉澤和董云飛,十一是冷清泉和陳語易,今個兒是林從和沈知柔,那沒有來的也就是江澄、薛愷悅和顧瓊三人了,江澄忙于公務,多半是沒閑暇侍疾的,薛愷悅和顧瓊都沒什么事,但薛愷悅人還在禁足中,如果她不跟安瀾開口,安瀾多半也會把薛愷悅遣來侍疾,但安瀾一點臺階都沒有卻不得不主動這么做,難免有一種被迫無奈的意味,若由她提出,安瀾面子上大概會好看些。
安瀾聽了,低聲道:“太醫讓陛下靜養,陛下卻這般勞心,陛下讓臣侍說什么好呢?”
嗯瀾兒怎得又換了稱呼?明帝敏銳地意識到情況不對頭,連忙柔聲解釋:“瀾兒,朕只是想讓你面子上更好看些,并不是愛悅兒超過了你。朕早就說過,不管朕身邊有多少男兒,瀾兒你,始終是朕極其在意的。”
“臣侍知道,陛下不用解釋的。”
“知道還喊朕陛下?”明帝又是心疼又是無奈,一低頭,再次吻了下去。
被極致的快樂沖擊得大腦一片空白,安瀾終于顫聲改口:“月兒,月兒,我明個兒就讓他來陪你,你,你不準更愛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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