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以往精致了許多,打眼了許多,卻也讓她心有不忍。
他在她跟前已經夠乖順了,還嫌自己不夠和柔嗎?
她輕撫他纖細的眉尾,迎著他不解的眼神低聲道:“眉毛修得很好看,不過這個眉形不大適合你,下回讓朕給你修。”
“臣侍知道了。”男子低聲答應,話未說完,紅暈已經從臉頰蔓延到了耳后根。
嗯?明帝說那句話的時候,并沒有什么綺艷的心思,然而瞧著人紅霞飛滿的樣子,她心里頭不由自主地就癢癢了起來,輕輕咽了口口水,指著鳳座后面的屏風道:“朕的肩膀有些酸,澄之進來給朕按一按。”
江澄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過于溫順,乖乖地站了起來,她牽著他的手往屏風后面走,感受到他的手心濕濕的呼吸亂亂的,越發地口干舌燥。
屏風后面是間沒有窗戶的休息室,原本只有坐椅,兩年前江澄為了讓她能夠在政事繁忙的時候略微休息下,讓人把坐椅換成了可供躺臥的軟榻。
明帝一走進來,就覺得這間休息室實在是太適合她與江澄親密了。
她正在想是直接就動手還是先醞釀一下氣氛,便聽江澄問她道:“臣侍跪到榻上去,還是陛下坐在榻上背對著臣侍?”
這是什么姿勢?明帝有些不明白,卻見江澄舉高了雙手,一幅等著她下了命令才敢采取行動的乖巧模樣,這分明是在問她怎么樣給她按肩膀她才最舒服。
已經生養過皇子了還這么不解風情?明帝微有些著惱,既不回答也不解釋,就著房間中暖黃的燭光把人直接推在了軟榻上,不待人起身,她就站在榻前一手撐榻,一手按住人的肩膀,極為霸道地給了人一頓狂風暴雨式的吻。
男子本就是軟糯的性子,推了她兩下沒有推開,也就由著她了。
明帝見狀越發地大膽起來,抬起一條腿壓在人的腰腹上,雙手齊齊用力,去解人的衣扣。
男子再軟糯,遇到這樣的情形,也開始掙扎起來,明帝既已發動,哪里肯這么輕易收兵。一邊加緊解衣扣,一邊用兩個手肘壓制住人兩條胳膊,口中還不忘威脅:“別亂動,小心官服破了,被人瞧出端倪來。”
這個威脅很有用,江澄聽了,立刻就停下了掙扎。
丞相的官服本是制定給女子穿的,扣子雖多,解起來卻頗為容易,雖然江澄在官服里面又穿了好幾層,但全部寬除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。
已有了熱度的肌膚剛一迎上柔黃的燭光,立刻就緊繃得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魚。
明帝瞧得心頭一軟,啞著嗓子在人的耳朵邊輕聲細語:“澄兒乖,朕好想你。”
男子閉上了眼睛,身體卻漸漸地放松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