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愷悅想了想,實在想不起什么了,就把江澄的生病的事講了出來:“澄之好像生病了,這個算秘密么?”
明帝一怔,“悅兒怎么知道的?”
薛愷悅有什么說什么:“臣侍的侍兒皎兒去澄之殿里問事,瞧見澄之臉色不好,還看到澄之讓殿里的侍兒去太醫院拿藥,那不是生病了,還能是什么?”
明帝連忙裝作剛聽到的樣子:“朕還不知道澄之病了,還好悅兒告訴了朕。”
薛愷悅聽了,很是誠懇地勸道:“陛下對澄之還是要多關心一些,陛下是他的妻主,居然不知道他生病了,他恐怕會難過的。”
明帝心虛地點點頭,打了個呵欠道:“悅兒沒事的時候多留意下宮里宮外的消息,有什么發現及時告訴朕,讓朕消息靈通些。”
薛愷悅點頭答應,很是認真地設想了下:“臣侍天天在宮里待著,也難知道外頭的消息,陛下想讓臣侍打聽的話,臣侍回頭多去兩趟鏢局吧,鏢局里面什么消息都有。”
明帝無可無不可,只囑咐道:“悅兒別一個人出門,帶上云兒和宮侍們,遇到不長眼睛的,先揍了再說。”
陛下這意思是生怕他吃虧呢,薛愷悅心里頭甜絲絲的,乖乖地“嗯”了一聲。他是孕夫,說了這么大一會子話,就覺得嘴巴有些干渴了,當下坐起身來,想要下榻倒水喝。明帝睡在他外側,他一有動靜,明帝就覺察了,明帝關切地問道:“怎么了,悅兒,不舒服嗎?”
薛愷悅實話實說:“臣侍口渴。”
明帝微笑:“呆著別動,朕去。”
她說著話便下了榻,從拔步床內安放的小桌子上拿起雙層純金茶壺,倒了多半碗水,先嘗了一口,水溫適宜,這才端到薛愷悅面前,薛愷悅接過蓮花金碗,大口飲盡,明帝把茶碗放回去,又拿素羅帕給薛愷悅擦了嘴。這才對薛愷悅道:“悅兒回頭還是放個侍兒在殿里,朕不能天天來,悅兒月份漸漸大了,夜里得有個人伺候。”
薛愷悅沉默了一瞬,坦率地講出自己的顧忌:“有個人睡在外邊,陛下來了就不方便了。”本來天子就不愛留宿有孕君卿的殿里,再有人在外頭,天子束手束腳的,怕是根本就不會碰他了。
明帝善解人意地笑笑,她的悅兒便是馬上要成為兩個孩子的父親了,也依舊面皮薄得很,“哪天朕來就讓他回去睡好了。”
薛愷悅點頭答應,卻又問道:“陛下下回什么時候來?”
明帝莞爾,她還沒走,他就問她下回什么時候來,感情濃到這個份上,讓她怎能不愛他?
她掐指算道:“初八,初九,初十,嗯,十一也不行,朕十二過來。”
薛愷悅一聽就覺得有些煩惱:“還要好幾天呢。”
明帝瞧著瞬間皺起了劍眉的貴君,心里頭愛得不行,低頭吻上人剛被茶水潤澤過的朱唇:“那就讓朕再寵一回,讓悅兒撐得久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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