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陳語易對面坐著的趙玉澤則穿的是那件銀白色的宮裝,與他穿銀白色的顯得寡淡不同,趙玉澤穿上則有一種貴公子豐神如玉的美。
江澄沒有再說話,看來不是衣服的問題,關鍵是人。
安瀾倒沒覺察出江澄的懊惱,他此刻只顧和冷清泉交待明帝的話:“家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做好,陛下今個兒中午說明個兒就是十月初一了,干脆把知柔挪到藝羽館的暖閣里去,省得忽然冷下來,挪他不及。你明個兒帶人去把藝羽館的那兩個暖閣都給打掃了,把地龍給生上,那里頭本宮記得是有床榻的,臉盆浴桶什么的,都用知柔原來的,簾帳被褥靠枕坐墊這些,你從內庫里調,要最暖和的那種,好看不好看都在其次。”
冷清泉恭聲答應,又問道:“兩個暖閣的地龍都生上嗎?”
安瀾詫異地看了他一眼,果斷地道:“先生一個,貴君估計要到下雪天才過去住呢。”
冷清泉聽了暗道既然薛愷悅眼下不住,那你還讓我把兩個暖閣都打掃了?不過腹誹歸腹誹,面上他還是態度恭謹地應下了:“臣侍明個兒就去辦,皇后放心吧。”
安瀾見冷清泉如此恭謹,心里頭被分了權柄的不快就淡了些,他暗暗地勸自己,就這么著吧,宮里的事情那么多,有個愿意操勞的,自己也能少些辛苦。
有了這樣的想法,他就主動地和冷清泉提及了冬裝的事:“今年的冬裝還是由你安排吧。”
這話很出乎冷清泉的意料,他保持臉上的笑容不變,可是沒敢接話。其他人也都沒有想到,趙玉澤和林從兩個都看了安瀾一眼,陳語易則端起桌子上的茶碗,揭開碗蓋,輕輕地抿了一口。
安瀾見狀便知道權柄放得過了,當下補了一句:“挑定了款式顏色,拿來給本宮看看。”
冷清泉聽了,這才接話道:“臣侍一定會請示皇后的,皇后的見識眼光無人能及,沒有皇后掌眼,臣侍自己都不踏實。”
明帝攜著薛愷悅的手進來的時候,就見安瀾和冷清泉正在談事情,安瀾神色從容,冷清泉的笑容中則很有些討好的意思,她不禁有些好奇,他倆在聊什么呢?
這個疑問還沒來得及思考,她就被另一件有趣的事吸引了。
瀾兒和澄兒居然穿了同樣的衣服?
她一邊把薛愷悅牽到座位上,一邊細細地打量二人。
安瀾穿杏黃,大氣美艷,高貴圣潔,宛如牡丹中的花王姚黃,傾國傾城。
江澄穿同樣的顏色,確實比安瀾遜色了不少,不過,她微微地瞇了瞇眼睛,她以前沒見過江澄穿杏黃這樣耀眼的顏色,沒想到他穿起來也挺好看的。
就像那山野中的金花茶,雖然比不上姚黃的國色天香,卻也有一種秀麗雅致的美。
安瀾幾個見她進來,全都站起來向她行禮。江澄跟著站起,渾身上下都是說不出的局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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