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瀨見狀,愣了一下,不明所以的看向顧祁年,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景時此時也面色凝重,出聲解釋。
“這女人跑過來說看到葉甜在給你打電話,之后就走了,我就覺得不可能,那丫頭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。”
川瀨優樹一聽,面色微涼,凌厲的視線朝任初初看去。
任初初頓時像是被三座大山狠狠的壓著,一口大氣也不敢喘,嚇得渾身發抖。
“你說不說?”顧祁年聲音冰冷的好像淬了冰,面色駭人,眸底隱隱浮動著幾許戾氣。
“任初初是吧?不說的話,你們家的下場,就和你的親戚一樣!”
此話一出,任初初頓時嚇得魂都沒了。
她哆哆嗦嗦的舔了舔嘴角,原本還想繼續死不承認,可現在卻不得不說。
“葉甜她在……在洗手間……”
話音剛落,顧祁年就猛地拖著她,朝宴會廳外走去,身后,景時和川瀨優樹立即跟了上去。
周圍有不少人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異樣,見幾人先后離開,有些人好奇心十足的悄悄跟了上去,找了個拐角看熱鬧。
顧祁年一路拉著她到了洗手間門口,見門鎖著,立即狠狠的踹了兩腳。
葉甜被這動靜嚇了一跳,連忙轉過身大喊,“誰?誰在外面?”
聽到她的聲音,顧祁年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回來,盡量讓自己的聲線聽起來平靜些。
“葉甜,是我。”
門內,葉甜頓時一喜,心里想說你這狗男人可終于來了,讓她等了好久。
“我被鎖在里面了,鑰匙,快找鑰匙!”
顧祁年看了眼鎖眼,面色沉的駭人,轉過身,凌厲的眼神如刀,狠狠地朝任初初身上刺去。
“鑰匙呢?”
被他冷冽的嗓音駭到,任初初不敢不答,顫顫巍巍的抬手指向一旁的垃圾桶。
她還沒來得及說話,川瀨優樹就一腳踹翻了垃圾桶,垃圾頓時灑了一地。
只聽他用同樣冰冷的聲音命令道,“找。”
任初初嚇壞了,根本不敢反駁,連惡心都顧不上了,只想趕緊把葉甜放出來,自己好趕緊離開這里。
顧祁年看著她跪在地上翻找,視線掃過從垃圾桶里傾倒出來的葉甜的手包,視線更加凝滯。
好在垃圾不多,任初初沒花多少時間翻出來,立即哆哆嗦嗦的去開門。
門一打開,葉甜連忙出來,見到她抬手給了她一巴掌,絲毫不在意有人在場,態度極其強勢。
“任初初,你腦子被門擠了還是心被狗吃了?把我鎖在里面這種蠢事都做得出來!”
任初初被她打的一個趔趄,一屁股坐在了垃圾上。
她又恨又怕,終究是恐懼占據了上風,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顧祁年上前一步,視線快速的在她身上轉了一圈,見她完好無損,這才放下心來。
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