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讓米歇爾出手的必定不是一般的人物,而米歇爾直接將人介紹給葉甜,也是因為息才,想幫她一把。
葉甜自然知道對方的想法,心中也是感激。
吃完晚餐,她提議去附近的商業街逛逛,看能不能挑到合適的禮物,想作為謝禮送給米歇爾。
顧祁年自然是答應,暗中吩咐韓城讓保鏢跟在暗處。
米蘭已經進入初冬了,夜晚比安城要涼不少,再加上附近的商業街是老城,許多商店都沒有安裝空調,逛了會兒葉甜就冷的受不了了。
好在她運氣不錯,在一家畫廊挑到了合適的禮物,是一副不錯的油畫。
之前她和米歇爾聊過,知道對方喜歡收藏油畫。
付了錢,留下了收貨的時間和地址,兩人便回了酒店。
剛出電梯,顧祁年就接到了顧老夫人打來的電話。
老夫人雖然已經不在管事,但顧家的大小事兒沒一件能瞞過她。
此前,她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先下顧祁年的身體情況也以穩定便來興師問罪了。
看著顧祁年拎眉接通電話的樣子,葉甜幸災樂禍的捂著偷笑,去摸剛才韓城給她的房卡,指尖去在外套的口袋里觸及到了一張紙質的卡片。
這件外套她早上穿的時候分明記得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。
心中奇怪,她低頭將包里的紙質卡片掏出。
那是一張明信片,圖案以黑色為背景畫著漫天亂舞的紅色玫瑰花瓣,莫名的同她手中捧著的花束相互應和。
葉甜微怔,隨即認為這是顧祁年的小花樣,特意給她準備的驚喜,甜蜜的勾起唇角。
她一邊開門,一邊將卡片翻轉過來,在看清后面的一行字后,臉上的笑容猛的僵住了。
顧祁年跟在她的后面,見她站在玄關處不同,微微蹙眉:“甜甜,怎么了?”
電話里顧老夫人也跟著止住了話頭。
“沒事!”葉甜快速的將那張明信片塞進寬大的袖子,回頭沖顧祁年聳聳肩,“我突然想起來,剛才忘跟畫廊的人留電話號碼了,萬一他們明天來找不到我怎么辦?”
顧祁年狐疑的大量她一番,這才抬手輕輕的彈了下她的額頭:“傻瓜,我們留了酒店的地址,他們會和前臺聯系。”
“啊……對哈。”葉甜抹著自己的額頭,干笑了兩聲以做掩飾,她怕在和顧祁年說下去會泄露自己此時的心情,便找了借口說自己先去沖澡了。
看著她匆匆消失在洗手間里的背影,顧祁年眸光微閃。
“臭小子,你是不是又欺負甜甜了?”顧老夫人的聲音重新響起,“我怎么聽甜甜的語氣,像是有心事。”
“我寵她都來不及,怎么會欺負她。”顧祁年僻重就輕的回答,“您別冤枉我。”
“哼……你別以為我年紀大了就老糊涂了。”顧老夫人哼哼兩聲,“我呀,心里比誰都清楚。算了,到底是你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情,我也管不了了。”
“總之,你和甜甜都注意安全,我還等著抱小金孫呢。”
同一時間,浴室里水聲“嘩嘩”,葉甜穿著完好的坐在馬桶上,有些發白的指尖捧著那張明信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