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疼就對了。”顧祁年將人拉到懷中環住,“這樣你就能明白我每天看著你往醫院跑的心情。”
葉甜抿唇,顧祁年的這一番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讓她動容。
或許,她真的該考慮考慮用另外一種方法來幫助陸靖岳會比較合適。
正想著,一輛汽車在他們的身邊停下,從后座上下來兩個人,都是他們的熟面孔。
“嘿,我親愛的葉甜,好久不見。”蘭尼·魯索張開雙臂給了葉甜一個擁抱,一如之前的熱情,仿佛之前用她威脅顧祁年的是別人一般,“這段時間還好嗎?聽說你昨天去參加了米歇爾的沙龍?”
“托您的福,這段日子我過的還算平靜。”葉甜答的禮貌且客氣,目光轉向蘭尼身后的女人,表情微涼。
蘭尼·魯索像是沒有聽出她話中的深意一般,又笑著和顧祁年打了招呼,這才沖安曉雅招手,自豪的介紹,“兩位,之前一直沒有機會正式的把我的妻子介紹給你們。”
“她叫西雅,是我此生的摯愛。”
蘭尼牽起安曉雅的手,吻了一下,兩人甜蜜對視一番后,才繼續說:“西雅玩心重,還總是會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主意,這才有了上次的一場誤會。”
“今天我們來探望陸先生,就是想向他賠罪。畢竟,他會受傷,我和西雅都有一部分的責任。”
“抱歉,上次嚇到了你了。”安曉雅靠在蘭尼的懷中,沖葉甜笑的挑釁,“我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,沒想到你的反應會那么大……”
“玩笑?”葉甜揚眉,冷聲質問,“你所謂的玩笑是將一個人囚禁起來,并且找幾個保鏢看著她嗎?“
她沒法追究安曉雅的責任,不代表她要忍受對方的挑釁不做回擊。
“我覺得是。”安曉雅無所謂的聳肩,“你不也沒受傷嗎?實際上,如果當時你不跟著莉莉安亂跑的話,陸靖岳也不會為了你失去一條腿。”
事實上,如果她當時不跑,后果根本不敢想象。
回想起當時的情況,葉甜就覺得胃部不適陣陣的痙攣。
見她沉默,安曉雅以為她得勝,得意的還要說什么,卻被蘭尼打斷了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蘭尼一臉憐愛的拍了拍她的手,“平時你在我面前這樣也就罷了,葉甜可是我尊貴的朋友,收斂些。”
安曉雅冷冷的撇了葉甜一眼,懶洋洋的“哼”了一聲,倒是沒再說話了。
對于她的反應,蘭尼十分滿意。
當初他愿意娶這個比他小了幾乎四十歲的女人,不僅僅是因為她的美貌,更是因為她的識趣。
“蘭尼先生,你或許不知道你的這位新婚妻子,目前是華國的通緝犯。”一直沉默的顧祁年沉聲開了口,一言即讓安曉雅變了臉色。
顧祁年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她,只直視著蘭尼,無比認真的說:“她因故意謀殺罪受到通緝,而她曾經意圖殺害的人正是我的妻子,也就是葉甜。”
“所以,我并不認為上次的世間直視單純的玩笑那么簡單。”
“蘭尼先生,或許您應該對您新婚妻子的過往做一番詳細的調查,小心引狼入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