雜志編輯離開后,葉甜久久都沒能平復激動的心情,捏著邀請函興奮的和尚優優視頻,這引起了顧大總裁的不滿。
在葉甜不知道第幾次向尚優優說起自己當初之所以為會想當攝影師,完全是因為看到了埃爾頓·哈珀的攝影機后,顧大總裁終于出手奪了她的手機,做主掛斷了視頻。
“呀,干什么?”葉甜正在興頭上,乍一被打斷,不滿的很,起身搶手機,“我和優優還沒聊完呢!”
“如果你們不再聊那個什么天才攝影師的話,我就還給你。”顧祁年一手將手機舉到葉甜剛好無法觸碰的高度,一手若有似無的護著她,以免她從沙發上摔下。
“為什么?”葉甜轉而捏著他的臉,一臉看好戲的表情,“難道說,你吃醋了?”
顧祁年面無表情的任由她在自己臉上動作,爽快的點頭:“沒錯,我吃醋了,而且醋的不行。”
一把將笑嘻嘻的葉甜扛到肩頭,大步流星的往臥室的方向走去。
“顧祁年,你放我下來!”葉甜被他膈的想吐,手腳并用的掙扎反抗,“埃爾頓是我職業生涯的啟蒙者,你吃什么飛醋?”
顧祁年將人丟到床上,單手扯松了領帶附上去,像只侵略性十足的雄獅一樣,惡狠狠的咬了一下葉甜的鼻尖:“誰讓你腦子里想的和嘴里念叨的不是我。”
看著葉甜因為其他男人而雙眼發光的模樣,他只覺得妒火在心頭翻騰。
他一向自詡是個大度的人,可在葉甜的事情上,他才發現自己不如自己料想的那般大度,甚至還有些小氣。
“你在說什么……”葉甜被他酸味十足的話語逗笑,扯著他的耳朵將他的腦袋拉開,“我要是天天腦子里想的都是你,那不成個傻子了?”
沈肆行不答,只深深的看著她,黝黑的眸子里濃烈的情感讓葉甜心中一震。
顧祁年放松了身體,任由自己高大的身軀壓在葉甜的身上,有些頹然的說:“對不起。”
如果顧祁年還像剛才那樣“胡鬧”,葉甜或許還能不當一回事,可聽著顧祁年用這樣的聲音向她道著歉,她的心狠狠揪了一下。
她想,或許自己最近是太過忽略顧祁年了,以至于讓這樣驕傲的男人露出這般頹然的模樣。
曾經在兩人的關系里,她是那個落于下方的追隨者,想要讓顧祁年看到她,知道她為他付出的一切。
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兩人之間的關系發生了調換……
“說什么對不起。”葉甜心疼的摸了摸男人的頭,顧祁年后腦的頭發比她想象中要柔軟,劃過掌心泛起陣陣的酥癢,“你又沒做錯。”
“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,一直在和優優說埃爾頓的事情。”
葉甜輕聲的哄著,說:“該我說對不起才是。一會兒我就讓人把邀請函退回去,其實我本來就不太想去,全是不認識的人,也沒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顧祁年呼出上一口熱氣,在她頸間蹭了蹭,“去,我們一起去。”
葉甜揚眉,想看看顧祁年的表情一判斷他是說真的還是在賭氣,結果就聽男人惡狠狠的補充一句,“我得讓他們知道你的老公是我!”
這件事是他的失誤。
在安城,人人都知道葉甜是他顧祁年的夫人,可在米蘭不同。
一想到還有不少人跟今天來的那位雜志編輯一樣,將陸靖岳當成葉甜的丈夫,他就覺得自己出現的頻率還是不夠高。
“……”葉甜忍笑,“倒也不用這樣……”
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“記仇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