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同米娜告別后,便返回了酒店,一路上宴思遠整個人都在詭異的散發著一種“粉紅氣息”。
看的葉甜嘖嘖稱奇。
“原來他今天丟下我們一個人跑到醫院是為了跟米娜告白。”葉甜回想起看到宴思遠和米娜擁吻的場面,至今仍然驚訝不已,她之前以為兩人之間頂多就是有些小曖昧,“難怪,你今天一直讓我不用著急,還念叨什么剛剛好。”
她這才反應過來,佯怒的給了顧祁年一拳,手:“好呀,有八卦都不跟我分享,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小嬌妻了?”
顧祁年穩穩的接住她的粉拳,俯身在她唇上響亮一吻,說:“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人。”
“最好是。”葉甜本是開玩笑,聽他這樣回答還是忍不住甜蜜的揚起了唇角,賴在顧祁年的懷里,“否則,以后我和孩子就丟下你離家出走。”
兩人甜蜜的說著情話,一聲煞風景的干咳聲響起,宴思遠抱臂靠在走廊一臉復雜的看著他們。
“我說,你們兩要不要這樣隨時隨地的給人撒狗糧?”宴思遠看的嫉妒,“好歹注意一下這里還有個單身人士。”
葉甜俏皮的吐了吐舌,輕輕幫顧祁年將大衣的衣領撫平,說:“早點回來。”
顧祁年點頭,等她進了屋子,才轉而看向自己的好友,收起了剛才的溫柔面孔,面無表情的說:“什么事。”
“顧祁年,你們家葉甜知道你有兩幅面孔嗎?”宴思遠嘴角抽了抽,推開自己房間的門,示意顧祁年進去再說,“別用那種眼神看我,要不是有重要的事,我也不想打擾你回去抱老婆。”
他還想去追米娜呢。
宴思遠十分怨念。
米娜說的關于陸靖岳的事情十分重要,一個月之前還沒出事,陸靖岳和蘭尼出沒于蓮夫人的俱樂部,這其中的關聯他們必須盡早弄清楚。
特別是在蓮夫人有可能就是葉紫妍的情況下……
聽宴思遠說完,顧祁年陷入沉思。
“你打算怎么辦?”宴思遠給他倒了一杯酒,“說實話,我查了這么些日子,不認為陸靖岳是裝瘸。工程量太大,而且他費盡心思就是為了讓葉甜覺得欠了他?這樣的做事邏輯,我不太理解,也覺得和陸靖岳這人不太相符。”
陸靖岳和自家好友亦敵亦友的關系,他自然是知道的。
這些年下來,也對陸靖岳多多少少有些了解。
總之,顧祁年懷疑的那些事情,在他看來都不像是陸靖岳會做的。
“他已經不是安城的那個陸靖岳了。”顧祁年擺手拒絕了酒,“不過你有一點說對了,陸靖岳不會讓自己變成一個殘廢。”
所以,他才會那么堅定的認為陸靖岳是裝的。
“好吧,我會再想想辦法。”宴思遠聳聳肩,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,“我已經讓人去找曾經照顧過他的護士了,再過兩天應該就會有消息。”
要說陸靖岳的事情全然沒有疑點也不盡然,不停更換的醫護人員,和他們至今都沒查到的病例就是疑點。
關于陸靖岳的傷情,一直都是醫生和陸靖岳兩人的說辭,在這座城市,想要花點兒錢讓人說假話,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。
更何況,陸靖岳現在還和蘭尼搭上了線。
宴思遠這樣想著,又覺得自己好友的懷疑不無道理。
“走了,早點睡。”顧祁年起身,“別喝太多,明天和我去一趟那家俱樂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