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這邊的動靜鬧的有些大,不少人都尋聲看了過來,其中就有蘭尼。
“媽的,倒霉!”晏思遠低罵一聲,給那金發女郎塞了小費,將人趕走,“怎么辦?暴露了。”
蘭尼遠遠的沖顧祁年做了個敬酒的動作,笑的意味深長。
顧祁年面無表情的點頭回敬,說:“靜觀其變。”
“得,也只能這樣了。”晏思遠按了按頭,已經打草驚蛇了還能怎么辦,現在他們站起來離開更顯得可疑,不如就假裝是來逛俱樂部的。
這樣想著,他打了個響指,像模像樣的點了幾瓶好酒。
“這些算你頭上啊。”
顧祁年睨了他一眼,不置可否。
“我已經從良了,是為了陪你調查才跑這鬼地方來,你給我買幾瓶酒怎么了?”晏思遠一邊問服務員自己點的酒能不能拿走,一面算計著今天要敲顧祁年多大一筆。
此時,臺上的安曉雅已經被藥效逼到了極限,她的理智已經瀕臨極限,只想盡快解脫身上那股逼人的熱意,她隱約聽到了臺下的蘭尼說了句什么,然后她就被人拉下了臺,一路拖進了一個包廂,然后被甩到了一個人的身上。
清冷的古龍水香味鉆進她的鼻腔,冰冷的西裝不料暫時的緩解了她的熱意,她舒服的喟嘆了一口氣,也顧不得去看男人的長相,便機械性的去脫男人的衣服。
這樣的事情已經別刻在了她的本能之中。
在她被那個女人控制的那段時間,反復重復著,她從開始的恥辱到現在的麻木。
“安曉雅。”手被擒住,對方的力氣不大,卻成功的讓她僵在了原地。
淡漠的聲音像是一盆涼水當頭澆下,讓她瞬間清醒過來。
顧祁年!
他怎么會在這兒!
安曉雅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,她自己自己已經不會再有的情緒波動洶涌襲來,屈辱又狼狽,她想要逃。
可身后的人踹了她一腳,又將她踹回了原地,讓她那張狼狽的臉暴露在了顧祁年的視線之下。
“顧,真是意外,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你。”蘭尼收回腳,用自己的手杖抵在安曉雅的后腰處,讓她無法退開,“要知道你也是這里的常客,我之前就邀請你了。”
“蘭尼先生,您的夫人身體似乎不太舒服。”顧祁年眼神冰冷,雙手扶著安曉雅的肩膀,始終和她保持著距離。
他像是沒有看到剛才安曉雅在臺上的“表演”一樣,可安曉雅聽了他的話心中卻像是被萬根針扎了一樣。
以前她自持自己比葉甜優秀,一直不明白為什么顧祁年選葉甜不選她,甚至堅信有一天顧祁年會明白自己當初選錯了。
可現在,她讓顧祁年看到了自己最糟糕的模樣。
她還有什么資格和葉甜比?
而這些,都是蘭尼和那個女人造成的!
安曉雅垂著眸子,渾身都在輕輕的顫抖,藥效和巨大的心理沖擊讓她無法保持平靜。
“這是我們夫妻間的一些小情趣。”蘭尼不在意的聳聳肩,“我和西雅偶爾會來這兒尋找一些刺激。聽說西雅曾經追求過顧。”
“不如,今晚就由顧你當她的伴好了。”
“我不會介意的,只要西雅開心享受就好了。”